,滿布屍蟲。上面還有些奇形怪狀。說不出的噁心。公子載心想:這麼噁心的東西,怎麼說是寶貝?一人說:“二公子,我是先鋒暗自姐,求你救我啊。”公子載說:“他犯了什麼罪?”大祭司說:“可以開始了。”手下說:“請二公子放血於水中。”公子載不知有何用意。不敢違背。乖乖照做。侍從隨即將血水倒於甕中。
血水注入,怪蟲即顯得興奮異常,四處彈跳。屍錐蟲。侍從說:“暗自姐。你真要多謝大祭司給你機會,為二公子效命。”屍錐蟲入體,暗自姐即時面容扭曲,口吐白沫,痛苦至極。侍從隨即將一具兵俑頭套到暗自姐頭顱之上。大祭司說:“這些泥俑都是由我特製的藥調成,可以將活人醃成無傷無痛之身。”
大祭司說:“屍錐蟲入腦後會吃掉腦髓一部分,然後吐絲成蛹,寄居其中。”公子載說:“那如何可以控制他?”大祭司說:“屍錐蟲可以感受到幽空魔羅咒的召喚,但只會對賜過它們血食的人效忠。”說到這裡,公子載當然知道大祭司原來是要為他獨身定製一隊不死魔兵。公子載說:“剛才你要我滴血,原來。”公子載說:“只要能夠一統天下,我將全國兵將都醃起來又何妨呢,哈哈。”大祭司說:“一千兵將也難及一個陳浩然,如能將他製成醃人為你所用,定必所向無敵。”
泗水村。血奴才說:“特別是活生生挖出來的人心,簡直是天下間最鮮甜可口的美食。”血奴才一擊得手,驀然面色大變。只覺一股雄渾無匹的勁力與靈光透掌而入。陳浩然的青史內功,竟然透過大紅的身軀將血奴才震飛。
血奴才說:“哇,痛死我也。”血奴才猝不及防,五指以致手錚立時脫膠。大紅說:“啊,我感到全身也充滿難以形容的澎湃勁力。”陳浩然心想:原來我體內的功力可以傳給他人。血奴才痛得冷汗直冒,忙將指錚關節接回。大紅說:“打死你這妖人。”陳浩然以胳膊及大腿緊夾大紅,讓他能活動自如,方便進攻。血奴才心想:好雄渾的內力,但出手卻笨拙無比。先把他制住再說。
大紅啊了一聲。血奴才招式精妙,大紅縱有陳浩然的青史內功相助亦無濟於事,猛被扯得拋飛。大紅說:“糟了。”“陳浩然,你沒事吧?”
只見血奴才的手已經按在大紅的頭頂。說:“他媽的,待我抓爆你的頭。”血奴才正要下手,一股勁風猛襲而來。原來竟是陳浩然,四肢已廢的他,只能將內力聚於頭顱,狠狠撞中血奴才臉頰。陳浩然以臀部及腰身發力彈起,殺血奴才一個措手不及。
血奴才中這一擊。傷勢比剛才更嚴重得多。陳浩然一擊過後,亦頹然跌下。牽動四肢傷處,劇痛無比,但自覺仍有戰鬥力,內心亦感到興奮。血奴才臉骨爆裂,痛得昏頭轉向,一生中未嘗如此慘敗過。另一面的自然明遭兩大魔將圍攻,仍然鬥得難分難解。
以一敵二,自然明已是守多攻少。自然明心想:久戰必敗,而且扁鵲大師亦形勢不妙,只好拼了。自然明起了拼命之心,一記重腿狠轟魔滅神面門,全不理背後的攻擊。
連環兩擊,打得魔滅神牙齒飛脫。但自然明亦要付出重大代價,遭魔滅聖佈滿尖鉤的鎧甲重轟背門。自然明不理自身傷勢,只管進攻。
自然明這種拼命的打法果然奏效。鬥個三敗俱傷,足見其鬥志之驚人。扁鵲憑著身法左閃右避,雖然險象環生,但兩大魔將奉命活捉扁鵲,一直也未有痛下殺手。扁鵲心想:看情形他們不會殺我,但其餘四人卻必死無疑,怎辦?大紅說:“大師,請等等。”扁鵲說:“你們還不離開?”大紅說:“大師,只要你抱著陳浩然,便可反敗為勝了。”
扁鵲說:“喂。你們搞什麼?”陳浩然說:“既然鬥不過他們。好歹試一試吧。”魔滅仙說:“嘿,多背一個包袱,怎麼跟我們打?”扁鵲正感莫名其妙,猛覺背後一股勁力如潮水般注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