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之症,頓時眼睛一翻,就要昏死過去。
“不是,不是的!你沒有什麼事情!”馬郎中心中暗暗罵了自己一句,連忙開口勸慰著對面的病患。
“馬郎中啊,你就別瞞著我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就和我直說吧,我——我挺得住!”說是挺得住,可那人的身子卻慢慢的往桌子下面滑。
馬郎中臉上一陣尷尬,連忙擺手:“真的沒事,是我剛剛想事情,想的出了神,想起離家的時候似乎爐火沒關,我怕燒得過了頭了。就不免驚叫了一聲!”
馬郎中伸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難為她第一次說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嗨!你這個人,怎麼能這個樣子?這樣會嚇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哼!”對面的病患一聽,真的不是他出了什麼事情,頓時底氣十足,站起來居高臨下指著馬郎中的鼻子就是一頓訓斥,說到最後生氣的一甩袖離開了。
馬郎中臊的臉通紅,還要不住的點頭哈腰把人送出去,回來以後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你說這是圖什麼許的呢?她回來就回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當初都說了,那些人都是那個叫白鐸殺的,似乎和這個張茜沒什麼關係。不過,既然他們倆是一起的,怎麼只看到張茜回來,卻沒看到白鐸?莫非他隱藏在了暗處?此次回來是想把以前見過他們的人都殺了滅口?所以張茜才會來到她這,確認她在不在?
馬郎中忽然感到脖子冰涼,嚇得她連忙往外跑,走路都順拐了。這種事情非同小可,可要趕緊去告訴鎮長和巡弋,完了的話,說不準她的腦袋就不保了。
馬郎中響起了張子萱是何人,但卻誤會了。當年張子萱和白孤鴻離開以後,便將所有的案子都推到了這兩個人的身上,家家戶戶都收到過他們倆的通緝畫像,馬郎中也毫不例外的收到了。當時她還感嘆著,這倆人要模樣有模樣的,看上去也不像是缺錢的人家,怎麼就那麼狠心的下手殺人呢?
但時間久了,誰也沒看到白孤鴻和張子萱再出現,這件事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沒想到張子萱今日卻突然出現,而且直接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身後還跟著那麼幾個看上去就不像普通人的大漢,這怎能叫她不多想?當即她連忙囑咐童兒好生照看醫館,她則跑去向鎮長彙報第一線索去了!
卻說張子萱離開了醫館以後,循著道路又找到了菜市場。昔日的菜市場如今變得異常的冷清,原本菜市場對面的那座酒肆早已物是人非。如果不是曾經在這附近居住過,張紫萱說什麼也不肯相信這之前會是一片繁榮的地帶。
“奇怪?這裡怎麼變得這麼荒蕪?”張子萱自言自語道,心中雖然納悶,卻並沒做他想。
她曾經的家,就在柴市場的盡頭拐彎處,當張子萱帶著武勝等人打算回去休息的時候,卻發現那院子裡幾個孩子在玩耍,而屋子上方的煙囪正往外冒著炊煙。
張子萱奇怪的往前走了幾步,這座院子可是她和白孤鴻買下的,當初被人追殺,走的急,也就沒做什麼打算和處理,這房子直接空了下來。但就算他們兩年沒回來,也不應該有人住啊?難道說是白孤鴻早她一步來過這裡,將房子賣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張子萱的眼睛不由亮了亮,連忙快走幾步,推開院子大門,徑直王力走去。
院子裡玩耍的小孩子都停下了動作,其中一個看起來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壯著膽子擋在了張子萱的面前,兩隻小胳膊橫著伸開,阻擋住張子萱的去路。
“你是誰?為什麼要闖我家的院子?”那孩子一邊說,還一邊衝著其他的弟妹招手,示意他們都躲到他的身後!
“你家?那你家大人在嗎?我有事情要問你家大人!”張子萱指了指屋子裡面,探著頭往裡看,但門上貼了太多的紙花,她什麼都看不到。
“他們不在,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