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打獵去了,他充足的精力似乎無處發洩,不一會就會演變成倆人在炕上親熱。
除了教毛孩識字,徐凌有時也會鼓弄一下吃食,自從黑山和徐凌單獨住一間房子後,做飯就完全成了徐凌的活,要說在現代的時候,他也沒多會做飯,一個人住就是糊弄,可即便如此,黑山他們也發自內心地認為徐凌能做出不一樣的好吃食物。
黑山自室外這個天然冰箱裡取出一塊雞肉,剩下的食材都在屋裡,他把肉遞過去,然後就敲著鍋嗷嗷叫,那意思是催促徐凌趕緊做飯。
徐凌把雞肉切成沫下鍋煸炒一下,然後加點乾菜、幹蘑菇,等香味出來了,就兌水,最後加小米和鹽,做成鹹飯,現在黑山最愛吃的就是這個了,總是能吃好幾碗,毛孩也愛吃,他一看徐凌做了這個,就會拿著小勺啊啊大叫。
徐凌又做了碗雞蛋羹,現在雞蛋對他們來說還是比較珍貴的,所以這雞蛋羹主要是給毛孩補營養的,黑山也愛吃雞蛋羹,他有時搶幾勺自己吃,有時搶來又喂徐凌吃,每到這時,毛孩就用一雙小手護著碗,一邊擋著一邊笑,完全給這當成了遊戲。
有一次,徐凌去外面檢查雞窩兔棚,也是屋裡炕燒得太熱,也是他好久沒出去了,他一出去就一陣哆嗦,風就跟正往毛孔裡灌似的,他當時就覺得不太妙,可想著檢查一圈就回來,於是還是在外面溜達了會。等進屋後他再次打了個冷顫,一冷一熱驟變,腦袋疼了幾下,結果當晚他就發起燒來。
起先黑山沒注意到,徐凌身子熱,他還以為是熱炕烤的了。
徐凌發蔫,吭吭唧唧幾聲推開了他,然後自己縮著脖子團成個團。後半夜的時候,黑山察覺出不對了,他想立馬出去找六指,可又怕把門開啟後凍著徐凌,黑山搓著手在地上轉了兩圈,然後就找出所有的獸皮、麻布,給徐凌都蓋上了。
徐凌被捂得有點喘不上氣來,可說什麼就是不出汗,越捂還越渴,他啞著嗓子說:“黑山,你給我倒點水來。”
黑山一見有他能幹的,立馬竄到了外間,他先是倒了一碗涼水,然後又給潑了,他開始在灶臺裡生火,並衝裡面喊道:“凌,你等會,我把水給弄熱的。”
徐凌含含糊糊嗯了一聲,在他能感覺出身下的炕變熱的時候,黑山給他端來了熱水,徐凌趁著燙口的時候喝了兩碗,頓時覺得整個身子都暖和了,後來他重新躺會獸皮毯子裡,倒慢慢出了些細汗。
天亮以後,徐凌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汗沒出痛快,身子還是不大爽利。黑山見天亮了,趕緊出去找六指,六指來了後只摸了摸他腦門,然後掏出他一直隨身帶著的,都髒的已經看不出本色的獸皮小包,六指從裡面拿出幾樣曬乾的藥材,他拿著乾草去外間,邊走邊說:“我去把藥草煮成水。”
黑山點點頭,不一會,那“湯藥”煮好了,湯色說黑不黑,說灰不灰,徐凌真怕自己喝死。六指把碗往前推了推,嘴裡說著:“哦吧跟著風鑽進你身體裡了,這個草是蛇草,能把哦吧逼出來。”
徐凌聽他說的神神叨叨的,更是不敢喝了,六指見他不喝,急得拍了拍炕,又說之前是誰如何如何,和他一樣發熱出不來汗,然後吃了後如何好的,徐凌看他說的都是事實,這就閉著眼給喝了。那藥要真是中藥的苦味,徐凌心裡還有底,可他喝到嘴裡跟喝了一碗泥湯似的,噁心的他直想吐。
要說六指真的是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