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監測作用,也可以進行反制以及遮蔽,如果你不想讓我看你,嘿,你可以遮蔽我的神識,或是攻擊我的神識,如果你的神識比我強大,我自然就看不到你嘍。”
林宇陽故作驚訝,“神識還有這樣的作用啊?”
“當然,要不要學?”
“要。”林宇陽懂遮蔽之法,不過因為先前隱瞞了上一世的事情,也就裝作不知道了。
“那好,我這就傳給你,很簡單滴。”
幾分鐘之後,林宇陽已經從小玄兒那裡,學到了遮蔽神識的方法,攻擊之法,他早就用過了,是在上次抹除她所贈飛劍內神識的時候,小玄兒倒也不用專門再教。
其實神識的遮蔽之法,操作起來很簡單,就是用神識以及少量的真元,佈置一個隔音陣罷了,不過,若是兩個修士的修為差距太大,這隔音陣輕鬆就會被破除,只能起到警示的作用,使得佈下隔音陣的人,知道遭遇到了攻擊和嗅探,進而做出應對之法。
學完之後,林宇陽道了句謝,雖然小玄兒肩負教授督導他修煉的職責,可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小玄兒實在是小孩心性,以往沒有教過,她在努力的學習教授一個新嫩修真,方法上偶爾會有些粗暴,偶爾還會讓人哭笑不得,更有讓他很惱火的時候,但是人家確實負責任,傳授東西的時候也不藏私,值得他去感謝。
“你不用謝我,好好修煉才是王道,恩,王道這個詞很不錯啊,哈哈。”笑了一下,小玄兒道:“回去修煉吧,等你修煉完畢,我給你講一下我所知道的修真界的事情,一些基礎知識,也要傳給你,免得你什麼都不懂,像是個白痴一樣。”
被她稱作白痴,林宇陽啞然失笑,卻是沒有反駁,點了點頭,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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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東區,東臨武館。
東臨武館是上都三大武館之一,館長王動擁有真才實學,徒弟也有不少,其中有錢的徒弟,經常孝敬與他,也有人和他一起做生意,使得王動也頗有財力,早些年就買了一片地皮,蓋了一棟四層高的小樓,當作武館的場地。
武館的一樓和二樓是訓練室,三樓是武館的辦公室,四樓則是王動臨時居住的地方,以及真傳弟子們的宿舍。
此刻,一樓和二樓的訓練室內燈火通明,一些學員們正在賣力的訓練,時不時傳出吐氣開聲的吶喊聲,顯得很是熱鬧,也頗為的正規。
四樓靜室內,馬小帥躺在躺在柔軟的床上,臉上帶著鬱悶和痛苦的神色,王動站在床頭,一聲不吭,此外,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坐在床邊,手指搭在馬小帥的脈搏上,似是在檢查著什麼。
這男子頭大脖子粗,身高還不足一百六十公分,長得還很是醜陋,然而臉上神色卻是很專注,時不時嘀咕一句,片刻之後,他收回了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老楊,他傷勢怎麼樣了?”王動關切的詢問著。
“小帥的傷勢很嚴重。”男子頓了一下,端起旁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這才在師徒倆期盼的眼神中說道:“經過我的檢查,發現他體內有一股真元,潛伏在他的脊椎第七個骨節內,壓住了他的經脈,使得他無法動手,否則便會劇痛無比。”
馬小帥是第一次見到這男子,從王動的嘴裡,得知他和這人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名叫楊瑞,自小對華夏古文化有興趣,特別喜歡占卦道法之類的東西,在初中畢業之後,就離家出走,說是要外出尋訪高人學道修煉,就此一去不返,消失了近三十年。
王動這些年沒有見過楊瑞,以為他死去了,沒想到今天下午回老宅的時候,忽然遇到了楊瑞,頓時吃了一驚,兩人多年不見,彼此變化很大,可是小的時候關係不錯,一番寒暄之後,找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見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