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跟本沒人敢買!”
“噢!”溫煦一臉受教的點了點頭,然後順手就把手上的書給揣進了自己衣服裡,其實就在揣在衣服的那一瞬間,溫煦把冊子扔進了空間。
看到溫煦把冊子揣進了兜裡,陳教授的臉色一怔,然後就對著溫煦說道:“你怎麼想的,我覺得直接捐給博務館,再加上我這邊也認識人……”。
見這貨還在繼續騙自己,溫煦也就繼續滿足他,和他繞個圈兒,想看看他還能無恥到什麼地步:“捐給明珠的博物館還是算了吧,我又不是明珠人,如果是要捐的話,我也是捐給臨江的博物館啊!明珠和我有個鳥關係,我又不是這裡的人”
陳教授一聽,立刻說道:“臨江和明珠都一樣的,到最後這東西不都是國家的嘛,我跟你說,我在明珠這邊認識的人多,你捐給你們臨江的人家不一定會給你最高補償!”
陳教授怎麼可能讓溫煦捐給臨江省的博物館,這東西只要落到了臨江省的博物館,那麼什麼成果啊,名聲啊,哪裡能輪到他一個明珠的教授來招搖。
“補償多多少少的有什麼好在乎的,無非就是三百塊和一面錦旗,要不就是五百塊和一面錦旗。幾百塊錢加一面錦旗,這是騙人東西的老招式了,再說了我又不缺這兩三百塊錢的”溫煦眼神一亮,恢復到了正常的氣度。
這個時候正好一個小姑娘進來倒水,聽到溫煦說幾百塊和一面錦旗,死活忍住了沒有笑出聲來。
陳教授這時有點兒愣住了,看著溫煦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反正臉色上是不太好看。
溫煦沒有看陳教授,而是轉頭望向了自家的兩個族兄,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兩個瓶子:“包起來吧!”
一直把整個過程聽了個通透,溫世貴和溫世傑兩人又不傻,立刻就站起來,走到了桌子上三下五除二把瓶子裹了起來,抱到了懷裡。
溫煦也不多話,直接站起來向著門口走。
陳教授立刻伸手拉住了溫煦:“這位朋友,有話好好說,咱們談談條件?!”
溫煦伸手輕輕的拍開了陳教授拉住自己袖子的手,淡然的說道:“我和你談什麼?你一個見利忘義的人,我有什麼和你好談的?”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多難聽啊!你信不信現在我喊一聲,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裡!”陳教授立刻惱羞成怒,對著溫煦揹著手冷著臉說道。
“你可以試試看我今天走不走的出這裡!要不你打個電話給餘耀問問?”溫煦這邊冷靜了下來,今天要是起了衝突,自己沒有問題,但是像溫世貴和溫世傑那就說不準了,總不能因為這個事情把空間給暴露了吧。如果要暴露空間,溫煦估計自己永無寧日,如果讓溫煦選的話,那寧願來個大滅口了。
想到了滅口,溫煦抬頭瞄了一眼陳教授。
陳教授被溫煦盯的打了一個冷顫。
陳教授說的什麼走不出去,不過就是發點兒狠話,他一個做點兒小文化生意的教授,能有多大臉面?況且這邊老實說,多多少少都是沾點兒文化的人,又不是什麼黑據點,哪這麼多的打手,況且哪有多少人願意為別人背雷的。
而且陳教授現在也想到了,餘耀介紹過來的,萬一要是關係很近呢?陳教授嚇唬沒有見識的土包子行,但是對上餘耀他的身體就矮了三分。
“朋友,事情好商量,前面算是哥哥我有眼無珠!”陳教授立刻換了一副面孔:“這東西對我很重要,您要是能賣給我,您出個價兒,要是我買的起,我決不二話!就算是不能賣,請讓我看一看,記錄下來也行!”
溫煦才沒有心情理他,看到這貨的樣子就知道慫了,對於這樣的人一但慫了也就相當於沒什麼底線了。
望著走到門口的兩位哥哥,溫煦說道:“看到了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