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你抓的那個女人還帶著不少錢!我說你是怎麼想的,腦子裡坑是不是?這種事情你不該第一時間找警察啊,該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哥幾個,愛錢的分錢,愛妞的分妞!”
“徐悅,我要是你我就忍不下去,這得打到死!”溫煦衝著徐悅示意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錢還真不少,光是美金就是近八十萬,還有近二十萬的歐元,這還不算什麼,早上的時候我聽說在女人交待的地點又起出了上百公斤的金條!這女人真是夠狠的!”
徐悅這邊也就笑了笑,根本不當回事兒,知道幾個男人在一起胡說八道再正常不過。
魏遠山聽了點了點頭:“的確,昨兒晚上我有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就給我打電話說這個事情,向我抱怨他現在正攻關的一個領導被紀委連夜帶走了”。
許達信這邊訊息的來源就更豐富了,說道:“這一次至少江南的政治格局要大變樣了,這女人的確不同凡響,這一臨死之前也要拉上一批墊背的啊,我聽說現在不光是被她弄到的人惶惶不可終日,就連那些相關的人現在也是提心吊膽的”。
許達信的政治敏感度不知道比溫煦高到哪裡去了,一邊講這個事情一邊偷偷的觀察溫煦臉上的反應,就他來說似乎覺得這一切都是太巧了,師家的老太爺剛到了溫家村沒有多久,就發生了這個事情,現在別說是市裡了,就是省裡想瞞也瞞不住了,聽說直接中央那邊都給了批示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和許多人一樣,許達信覺得這是不是一個政治陰謀,雖說許達信不太相信溫煦能有心攪和進去,但是許達信對於師尚真這一家子可沒有什麼譜兒。雖說許達信根基在明珠,但是明珠和江南是緊臨的,這事兒轉幾個彎幾也就能沾到明珠了,所以許達信想弄的更明白一點兒。想到這裡看了餘耀一眼。
“對了,你是怎麼碰到的?”餘耀問道。
溫煦這邊嘆了一口氣:“真的?你們還要問?我昨天幾個小時把這個事情說了不下十遍,說的我都想吐了,你們還想聽!”
嚴冬這時說道:“那還在乎多說一遍?講來聽聽,哥幾個都是挺好奇的”。
溫煦這邊看著大家興致勃勃的樣子,於是開口又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複述了一遍,之後攤開了手:“也就是這樣了,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怎麼的!”
“敗類表現的挺不錯的啊!”嚴冬驚奇的說道。
溫煦嗯了一聲:“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中就敗類是亮點!”
“我覺得也不太像是湊巧遇到的,可以說你和這女人遇到就是必然!”許達信這邊張口說了一句。
看到桌上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好奇,許達信這邊伸手沾了一下碗裡的水在桌上畫了起來:“你是沿著固定的線路回來的吧?”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許達信這邊又說道:“敗類會不會就沿著固定的線路迎著你來的?”
溫煦想了一下說道:“還真可能!”
“這女人帶著幾條狗,而女人跟著狗能走到哪裡去?它們十有**就根著敗類走的……”許達信解釋了一下說道。
聽到許達信這麼說,溫煦立馬恍然大悟:“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有了許達信的解釋那麼一切就說的通了,一個連個嚮導都沒有帶的女人進入了老林子裡,就不是帶了三條牛逼上天的狗,也不可能走的這麼順利,連軍隊中的叢林嚮導都沒有這本事,一個單個的女人哪來這麼順利就走到老獵人的線路上的,現在把敗類一放進去,那什麼都解釋的通了。
不過轉念一想,溫煦不由的又覺得想通了也沒啥意義啊,反正現在也沒有見到別人給自己發個獎金啥的,別說是獎金了,估計有一些人都快恨死自己了,這些人如果有的選的話,說不準不光是希望自己黑了錢殺了女人。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