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來勢兇猛,將她拖拉強拽到情緒谷底。她消沉得不想說話。
那一晚,她將對工作意義的質疑寫入英文文章,很快得到師父的回覆:上班的確沒有意義。但工作有意義。上班不等同於工作。
朱貝妮沒有心境仔細體會上班與工作的區別。她只知道,不借助上班的平臺就沒有可以餬口的工作。沒法餬口就只能伸手向父母要。向父母伸手要就不能自作主張,就沒有自由。
反正同樣是沒有自由,不如減輕父母的負擔。
所以,就算職場有總經理這樣不講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