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薄吧?你就跟我坦白吧,何方高人在挖我的牆角?”
梁佼特別認真地看一眼小安表哥,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
意思是,沒人挖你牆角,是你的牆角自己要跑。
在梁佼處問不出任何的小安表哥開始打親情牌,軟磨硬泡一定要小安問個究竟。
小安只好委以虛蛇地應付。
她從一開始就知情的,而且,早已被梁佼洗腦。
“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跟表哥說其實你另開了公司?”
“什麼時候都不要說,直到他自己發現,或者我發達!”
“我怎麼老覺得良心不安?”
“別!你可別覺得良心不安。上次你良心不安,我們的20萬至今還不見蹤影。這次你要再良心不安,小心我不見蹤影!”
在愛情與威脅之蘿蔔加大棒的作用下,小安咬死作不知情狀。
小安表哥只好給自己立一個底線:如果連續一個月入不敷出,解聘梁佼。
一個月後,梁佼順利成為無業遊民。
然後,大表哥跳著腳發現,他還在做導遊!終於知道什麼叫黑吃黑!
然而,無計可施。只好一笑了之。說不定,風水輪流轉,自己某天還需要在梁佼手下討生活。
做了老闆的梁佼越發刻苦起來,而且,看在流水般的進賬的份上,他居然學會了敬業!
一位創業新星,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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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佼父親的辦公室裡,小會客室裡靠窗的餐桌上,上下午工作的間隙,梁父與長子梁承對坐吃定製的午餐。
梁父笑得十分明朗:“你說梁佼創業創的有模有樣?”
梁承:“至少完勝70%的同批創業者。”
梁父:“那是因為有你在照顧他的生意吧。”
梁承:“哪位成功的創業者全無關係呢?”
梁父聞言哈哈笑出聲:“對了,那被盜的20萬,你查出來怎麼回事了嗎?”
長子罕見地搖了搖頭:“這件事從三弟這裡無從查證。但是有跡象標明,確實存在一筆20萬的款項。在那個女孩戶頭的流水上出現過。”
說“那個女孩”時,梁承露出一分遲疑,梁父自然也議會他在指誰。
聽說確實有這筆錢,梁父不覺臉色一沉。
長子何嘗不知父親因何而生氣,慌忙解釋:“這筆錢絕對跟媽媽和二妹沒有關係。這筆錢似乎,似乎來自……”
“說。”
“母親的太太團裡,似乎有一位想讓自家女兒與三弟結秦晉之好。我尚不知母親的態度,但,似乎,這筆錢來自那家人。”
梁父不再作聲。
這件事情梁母跟他透過氣。
他現在在懲罰梁三兒,可是,梁三兒終究是他的兒子。
梁母對這樁未來可能存在的婚事持積極態度,他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原以為,大家默契地等到梁三兒重回梁家後再議,沒想到,那戶人家如此存不住氣……
梁父按下話題不再議論。轉而講起長子的婚事籌備。
梁承便一臉幸福做了彙報。
“你們想要一個完整的30天蜜月旅行?”
“是。很抱歉,父親,我們提了奢侈的要求。”
梁承伺機大力舉薦他眼中的準妹夫許文衡。梁承認為許文衡是經受過父親暗中調查的,經歷清白,能力有目共睹,加上和妹妹的關係,將來一定會成為父親的左膀右臂的。
“現在重用他,為時尚早。”梁父搖搖頭。
“為什麼?”梁承脫口而出。
“你妹妹是個對感情很挑剔的人。越是走近婚姻,她越是能折騰。等他過了你妹妹那一關,法律意義上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