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發現一些異樣,自己從不將被褥正折,而現狀,分明是有人動過;扯開被褥,在床榻間查探一番,並未再有其它異樣;思索了片刻,許是太困了,輕輕躺進床榻內;忽然,腰間一緊,似是墊著了什麼東西,伸手一探,摸索著一物,拿出一看,竟是黑玉板戒。
霜木子如五雷轟頂般,腦海裡突然浮現著,那一夜與宋景然銷魂的情景;心口一陣刺痛,瞬時嘔吐不止。
煙雨樓一處的角落裡,一男子的身影站立著。
“少主有何吩咐?”暗魂在東院見到那道黑影時,便識得是宋景然。
“本座的黑玉板戒,有可能落在東院,想辦法找來。”宋景然自從那夜離開不久,便發現手上的黑玉板戒丟失,潛進東院找了幾次,終是無獲。
“屬下明白。”暗魂絲毫為做遲疑,她知道,她只有服從。
又是一道黑影,暗魂抬頭,宋景然已然不在,似乎也沒出現過一般。
晚間,霜木子獻了一曲,便以身體不適,向杜媽媽言明。
杜媽媽雖不滿意,卻還是準了霜木子回東院歇息;霜木子並不是故意騙杜媽媽,而是,真的感覺不舒服;直到院內,似乎察覺一絲不對,隱約可見的一道黑影,在燈光的照射下,穿梭在屋內。
霜木子也算鎮定,此人,該是為板戒而來吧。屋內的人察覺到人的氣息,一個縱身而出,寓意離開。
“是在找這個嗎?”霜木子見黑衣蒙面人要離開,將板戒放在手心裡。
黑衣蒙面人瞟了一眼霜木子手中之物,眼神明顯一驚;一個急速的轉身,手伸向板戒。
“若你再做出同樣錯誤之舉,我便要它瓦碎。”霜木子早有準備,收手將板戒收回,警告著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果然不再輕舉妄動。
“若你不介意,我們可以談談。”霜木子想來,此人就算不是宋景然,那也是宋景然派來的人。
蒙面人遲疑了片刻,抬手將面紗解下。
“魂姐姐?”霜木子不可思議的看著暗魂。
“木子,我”暗魂並不知,該如何向霜木子解釋。
“你早就知道了,這都是你們計劃好的?”霜木子依舊是一臉不明的看著暗魂,但她心裡早已在瞬間,明白了一切。
“木子,你聽我說”暗魂想解釋,卻被霜木子打斷。
“聽你說什麼,說你們是怎麼騙我的,又是怎麼把我隱瞞的?”霜木子有種被全世界玩弄的感覺,為什麼自己相信的姐妹騙自己,為什麼自己愛的人,用這樣的方式傷害自己,太多的為什麼,瞬間湧在心頭。
“木子,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你確實是誤食了,你為北涼王子準備的酒,而那酒裡的藥物,也正是一種強烈的**,只是,被我加了些,會使人記憶模糊的藥物,而那藥力,只能以合歡來解,不然你會欲…火活活燒死。”暗魂似乎感覺到了霜木子的失望與無助,但她必須把真相告訴她,否則,她與宋景然之間,永遠都不會再有愛,而會是恨。
霜木子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儘管他們有了肌膚之親,他還可以若無其事的面對自己;甚至肆無忌憚表露著對餘子夏的愛意;那麼她算什麼,他們的那一夜算什麼,難道只是因為生死,如果只是這樣,她寧可死,至少她還有尊嚴。
“木子,不要怪他,他也是為了救你。”暗魂擔心的提醒著。
“是啊,他是為了救我,我應該感謝他。”霜木子露出一絲苦笑,若不是為救自己,他也不會那樣做吧!胸口泛著熟悉的刺痛,胃裡一陣翻騰;又是連連作嘔。
“木子,你”暗魂見霜木子嘔吐,忙上前扶著,心裡也帶著一份擔憂。
暗魂將霜木子,扶進屋內的軟榻上靠著;玉指輕搭在霜木子的手腕上;片刻,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