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錯的。廖大川這個,廠長,原先並不是搞經營出身,也不是搞技術出身,他原本是糖廠的保衛科長,不過結交很廣,後來糖廠前任廠長因為貪汙被抓,他居然就從保衛科長被提拔為廠長了。當時糖廠內部都傳言,說廖科長其實是哈哈場管委會的陳齊書記送了三萬塊錢,才得到重用的,柳所長那時還是副所。但也聽過這個傳言,只是這事兒跟他沒半毛錢關係,所以沒在意。
這次柳所長一聽是這兩位的家裡起了矛盾,頓時有些鬱悶,他對這倆位,是一個都不打算“得罪。的,雖然自己並不怕他們,但柳所長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能得到所長的寶座,沒別的訣竅,靠的就是一個不亂得罪人。
鬱悶的他帶隊趕到現場,把局勢控制下來之後,問了問情況,就有些心驚。看了看那個一邊臉被打得微微有些浮腫的漂亮女子,柳所長瞥了廖忠毅一眼,這小兔崽子還真下得了手,這麼水凝玉砌的一個美人兒。他居然能一巴掌把人家打成這樣,難怪做生意出生的徐家都忍不住動起手來了。
但再問得仔細一些,柳所長就有些頭皮發麻了。廖忠毅先前說到有人搶他女朋友,說這“水性楊花的賤人。看著人家有權有勢,就把他給踹了,投進了別人懷抱的時候,柳所長還有些鄙視徐菲。再一聽廖忠毅說那人竟然是新區委書記蕭震,柳所長就不是光頭皮發麻,而是連雞皮疙瘩都嚇出來了,全身汗毛直聳。他的老領導、區局馬副局長上次跟他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說到過這位蕭書記的厲害,當初人家在做副書記的時候,就能輕鬆把書記、區長這一二把手一起掀下馬,自己頂上去,可見有多“狠”。其實馬副局長在手下面前說話自然有些吹牛,把事情說得誇張了一點,但柳所長哪裡知道這些,只是在心裡記下一句話:蕭書記,厲害得很!
有了這個重大線索,柳所長並沒用”二忠毅的想法。站在“男人的立場”維護廖家,而是丘琊漆腦敬敬地請徐小姐到他的辦公室裡稍坐,然後派了專人去農場中心醫院請醫生過來看傷勢用了配合派出所查案的理由去請。順便再打了一個電話給馬副局長,說了一下情況,但沒有把徐菲跟蕭震之間的情況詳細說明,只說了宣傳部某副科,他其實以為在他看來訊息無比靈通的馬副局長能猜出來呢。
這時柳所長又一溜兒小跑回到辦公室,旁敲側擊地問起關於她跟蕭書記之間的關係,但徐菲如同之前在家裡一樣,並不承認她跟蕭震有“超越友情”的關係,稱只是同事關係,蕭書記數次下鄉,自己因工作關係認識,蕭書記對自己的工作比較滿意而已。
柳所長這時有些摸不清狀況。就說廖家如此敗壞區委蕭書記的名聲,這件事情是必須向蕭書記報告的,然後就問徐菲知不知道蕭書記的號碼。這時候,徐菲社會經驗不豐富就表現出來了,她覺得這柳所長對她態度挺好的,就沒有多想,直接把蕭震私人手機號碼報了出來。這個號碼還是她第一次陪蕭客下鄉慰問五保戶回來的時候找蕭客要的,目的是為了應付胡明,但一直沒有派上用場,卻想不到今天倒是用上了,不過是給了柳所長來用。
柳所長一看徐菲連蕭書記的私人手機號碼都有,心下已經“比然大悟”心說還好我老柳多了一個心眼,想想看,拿著蕭書記私人手機號碼在手的徐菲,跟蕭書記的關係能簡單得了嗎?尋常一個區委宣傳部的小副主任,能有區委書記的電話?他從辦公室裡出來,看了看院子裡仍然怒氣衝衝,口裡吼著“老子就是打了,怎麼的!有種叫你那姦夫出來啊!看老子慫不慫!”的廖忠毅,搖了搖頭,廖家,怕是完了。
一個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果然是蕭書記,蕭書記的聲音他在區局顧局長上任的公安戰線幹部見面會上聽過一次,就是這個沒錯。
柳所長微微裝傻,聽蕭書記逐漸發怒,心裡明白今天該怎麼幹了。他其實也是老油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