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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然後簡單地說了一下兩人認識的經過。

張行更加扼腕,“怎麼會這樣?涼鞋是我送的,買計算機是我介紹的,宴會是我請她的,表白是我促成的,最後得到好處的卻變成了你。我好可憐,我不管,媒人紅包一定要包個天文數字給我!”

張楷一愣,“什麼媒人紅包?”

“哇,你不會吧?難道你跟她交往就沒有結婚的打算?”

“結婚?我什麼時候說要結婚了?”至於想這麼遙遠?

張行收起吊兒郎當的梯子,正色道:“哥,廖潔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被你追走,我一點兒都不傷心是騙人的。我知道她只把我當兄弟,我會跟她表白也只是想把自己一鵬別點兒心思劃個句號而已,所以要說有特別難過的話也不至於。你們如果最後在一起,我會很開心,就算不能,我也希望你至少現在是真心的。雖然她看起來神經兮兮的,但這不代表她玩得起大人世界的遊戲。如果你讓她傷心了,我一定會幫她整死你的。”哇,對老哥撂狠話的感覺真好,他都有點兒期待老哥甩了廖潔然後被他們整的樣子了。

阿行對於自己暗戀的說法讓他放下了心,至於後面的部分,連他自己都還沒有理出頭緒,實在難以立下什麼保證,順其自然吧。不過有件事他有些好奇,“如果是她讓我傷心呢?”他發誓這絕對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擺成大義凜然Pose的張行腳下忽然打了個滑,開始為難地搔頭,“這樣啊……你是強權集團,我和廖潔是弱勢群體,無論怎麼樣我都站在她那邊!”

張楷長嘆三聲,他現在面臨的選擇,不是給人家一個交代,就是被甩,否則就嘗死得很慘,對不對?

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為什麼他就攤上個毫無手足之情的弟弟?

第七章

這個學期法學院有太多的考試,並且必修的重頭戲每天一門,依次排開,臨時抱佛腳的大多數同學簡直都是殫精竭慮嘔血三升,恨不得從行政樓上跳下來了此殘生。廖潔很不幸正是屬於“混”芝類人種,雜七雜八的事情搞了一學期,現在自然該到她發揮臨陣磨槍的本領,為學分建設添磚加瓦的危急存亡關頭了。

愛情誠可貴,掛科價更高,於是張楷便成為她揮劍斬情絲壯舉下的犧牲品:整整一個月,不見面不通電話不發簡訊,惟一的“交流”就是在每天早上八點的時候充當鬧鐘功能提醒她起床複習——暗號是電話響三聲,然後掛掉。

好在到了年邊“力行”也有一大堆報告總結會計核算之類的事情要忙,否則好不容易適應了有一個小女朋友需要牽掛的生活,又一下子回到原來的步調,張楷還真有些調整不過來。

偉大的法學院終於結束了本學期的期末考,這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五了,漲楷的工作還沒有完全結束,得在二十六的晚上才能回家,在不想讓父母知道他們倆之間的事情的前提下,廖潔當然不能陪他待到那麼久,所以臘月廿五的一頓中飯就是他們今年最後一次見面了。

“回家後真的不能找你?”張楷再次確認。

“不能,D縣城區才多大點兒地方?咱倆在路上晃一圈,碰到七大姑八大嬸的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到時候鬧得全鎮的人都知道我和你攪在一起,怎麼收場?”小鎮可是個民風淳樸的地方,一男一女牽著手在路上走一圈,第二天就會被所有熟人問什麼時候結婚,誰受得了?

“那打電話?”

“那也不行。你打電話來如果是我爸媽接的話肯定被他們盤問到死,咱們發發簡訊就行了。反正也就二十來天的假很快就會回來的,我不會真的重要到讓你一日不見就覺得如隔三秋吧?”她半開玩笑地問,心裡卻不希望聽到他斷然的否定。

張楷攤攤手沒有正面回答,“其實不止二十天。初七我就要飛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