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走尋常路。
見上官婉兒如此勇猛,武碧娘立馬找到了主心骨和理由,亦步亦趨的跟在小一號的上官婉兒身後。
“走,去看看他把望窈怎麼了。”王灼華大義凜然,李子衿、鄭素弱、李離婁微微嘆氣,她們更在乎的是李治臨進房最後一句話,不知真假如何敢放肆抗旨,只能跟隨在王灼華身後,盧婉兮眼睛泛光,和上官婉兒如出一轍,至於崔驚鴻只輕輕一嘆,似乎遺憾了甚麼。
至於單玲玉低著頭皺著眉,最後一個進去,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女人了嗎?
一陣歌聲突然響起,眾女的腳步微微一頓,但也只是一頓,等走進珠簾後的內閨時,有溫暖的光線透出來,只聽到男子溫柔的歌聲傳來,十盞不合時宜的大紅燈籠高高掛,崔望窈白色的裙襬拖在地上,袖子挽的老高,蹲在一隻紅檀木木桶邊上,正在為李治搓澡,王灼華、單玲玉、李子衿和最早進來的上官婉兒嗔目結舌。
李治不胖也不瘦,但也不顯得壯,肌肉有點,不誇張,不過分佈均勻,個子叫父親李世民要高帶你,眉眼卻和長孫無垢一個模樣,眼睛彎彎的,微微往上挑,男子少有的丹鳳眼,笑起來幾乎小嫵媚,這也是武媚娘夫妻間偶爾取笑李治唱起的老黃曆,不比老頭子李世民鷹眉虎目,攝人心膽來的冷厲英武。
李治此刻坐在紅檀木木桶裡邊,沒有泡著花瓣,清水而已,不過崔望窈手裡拿著一個香胰子,細心的擦拭,像極了賢妻,李治哼著歌,偶爾唱的起興,合著節奏拍著水,濺了崔望窈一身,每當崔望窈不吭聲的躲一下,李治就越發的癲狂地哼著明顯跑調跑的爪哇國的怪歌。
“陛下你這樣鬧,臣妾如何能擦拭的好。”崔望窈此時眼神溫和,沒有以往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偽聖女模樣,試圖和李治溝通,李治也很給面子,一動不動,但過了不到兩個呼吸又繼續偏執的胡鬧下去。
“陛下不要如此,沾溼了臣妾的胭脂,臣妾會成花貓臉,嚇著陛下的。”崔望窈上半身全溼,米白色的裙子貼緊身體,曲線畢露,甚至能夠看盡裡面同樣乳白色的,溼噠噠的滴著水,李治猛地轉過頭來戲謔的看著崔望窈,笑容玩味。
只一眼,崔望窈便明白李治的企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裸露的曲線,還有彎腰擠壓的深深,不在意的一笑,乾脆脫下了一副,只穿了一副文胸,雪白的嬌嫩高高挺起,擠壓成讓李治流鼻血的溝壑天塹,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李治知道自己下面可恥的硬了。
“陛下原來是想看臣妾的身子,陛下不妨早說,臣妾脫便是,若是還是不夠,臣妾再脫,夫為妻綱,臣妾必讓陛下滿意。”崔望窈臉色如常,不見一絲害羞和少女的紅潤,似乎在說一件無關自己的無關緊要之事。
“朕還是繼續唱歌給你聽吧。”李治完敗在崔望窈的淡定下,歌性大發繼續哼著不著調的歌曲,只不過這次換了一首古典的,不再是流行音樂了。
“嘆當年,披堅執銳掃蕩群氛,幾次顛險蒙恩賜,枉徒然!到而今,只落得《黃庭》一卷隨身伴……驕諂勿用,忍讓為先,人人道我憨,人人道我顛,常洗耳,不彈冠,笑殺那萬戶諸侯,兢兢業業不如俺……若得個世境安泰、恬談如常、不忮不求、聽其自然,哪管它世態炎涼,權衡相參,成也無關,敗也無關,不是神仙誰是神仙?”一首陳王廷的《長短句》被李治哼的倒也有些許滄桑和堪透世間三味的意蘊。
崔望窈眨巴著眼睛,低頭瞅著他的背影,玉手抓緊香胰子狠狠死命的擦,很明顯的以實際行動表達了她最李治洗澡不安分和他跑調歌曲的明確老實態度。
然而李治好像沒感受崔望窈的煎熬,很得意的擺擺手風騷得意道:“別鬧瞭望窈,相公知道你大愛相公的歌聲,激動的無以復加,可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淡定才能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