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預料的釘子,鬱悶無從發洩,一路南迴,使女人在心有不甘下湧出一腔濃烈的怨氣,也平添了幾分煞氣。
此刻,如同男子一樣亢奮奔放而又鬱悶在女人的心裡翻騰,覺得眼前這幫平時懶得看一眼的混混實在是齷齪,尤其這個貴公子模樣的李大公子,怎麼看怎麼該死!
女人本來就是孤兒出身,從小沿街乞討,過早的品嚐過一般人一輩子都嘗不到的辛酸茫然無助和欲哭無淚,一天天長大,期間沒少受一些富貴人家的欺負和白眼過,為了活下去,她日日夜夜時時刻刻的告訴自己,像一個男人一樣堅強的活著,哪怕再苦再累生不如死也要活著,活著就好,這是女人母親死之前唯一的囑咐,直到一日,自己被一個人收留了,過上了有吃有喝有穿有玩的日子。
可是這樣的日子短的和曇花一樣,之後女人被訓練成殺手,冷血多情的殺手,女人無往不利,那些貪圖自己美色的,可笑至極,連自己手都沒摸上,也算死不瞑目了。
談不上感恩,過了十幾年這樣生活,女人覺得這都是自己應得的,無數次生死危機她早已還了恩,還了情,如今不脫離組織,不過是因為她習慣了這種生活,習慣了殺人和被人追殺,再就是沒有理由讓自己不要命的和組織脫離,也許女人一直在尋找這樣的理由。
看到李公子和劉一鞭,女人覺得這些人的恭敬也好,憤怒暴戾的外表下隱藏的都是金錢,是可以犧牲任何人的權力慾。望,是欺人太甚!
我魚玄機何許人也,行刺失敗,最愛的弟子也被那個看不透的年輕人打成了重傷,難道隨身之物也要被人無端劫持?
怒火湧動間,魚玄機陡然笑了起來,笑聲盡顯嫵媚冷厲,涼風肆意的撥弄魚玄機的裙裾,惹得豔豔的衣衫翩翩起舞,宛若風中之蝶,一下子扯下了蒙面的黑紗,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黑裙布衣,雙眉煞氣驚人,但卻掩飾不住她一派風流,那一對眸子閃動著常人沒有的光焰,秋水閃動間,便是天然的一個眼風,張一鞭早知此女必是極美,但哪怕在遠處大致掃到也忍不住心頭一顫,而一旁的李公子、劉一鞭早已骨肉酥麻,好個風情萬種的煞女人。
“公子想要我?好啊,打贏了奴家,這還是完璧的身子便給了公子,如何?”
魚玄機突兀的魅惑輕笑,縹緲高高在上的女神氣質立馬煙消雲散,不過仙子墮落無疑更致命,李大公子無可避免的“中毒已深”,不可自拔了。
李公子大搖其頭,剛才還滿腦子渾沌,此刻卻出奇的清醒,運轉速度驚人,連忙一派正直端正憐香惜玉的發誓保證著:“小姐何出此言?本公子豈敢辱沒如小姐這般傾城的佳人?啊呸,是傾國才對,你看我這張口。”李公子呵呵笑道,花痴的昏頭昏腦,只不過那眼中不為人知時滲出一股強烈的佔有**。
“唉,難道世間男人都是如此無膽的廢物嗎,奴家魚玄機獨守空閨二十載,如今想找個值得託付終身的良家,可為何就這麼難?唉……”魚玄機故作幽怨,一副水靈黃花大閨女大甩賣跳樓賣血價都沒人要的淒涼悲憤,多愁善感的令人心酸。
劉一鞭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這個女人太妖孽了,尤其是拿鞭子的姿勢,劉一鞭也是玩鞭子的,這分明就是個大行家,武力值爆滿的老虎,然而如今這個老虎正在像你裝可憐搖尾乞憐的,那真是世間最“消魂”的事,這是連骨頭和肉一起吞下去消化乾淨的毒婦啊,活蠍子。
劉一鞭不露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不出意料,在女人面前情商驚人智商傷不起的李大公子,逃出摺扇,很風流的開啟,微微米眯起眼睛,露出一個溫和善意的笑容,略顯羞赧,像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女人的青蔥小處男,帶著欽慕痴迷的眼神嗎,很能讓一般女人熏熏不知所以然,放鬆警惕,“紅著臉”向前了幾步。
魚玄機突然收斂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