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現在嶽峰的地位在堂中已經是直線下降,便如另外兩位執事,現在都躲著他,不敢跟他扯上太大關係。畢竟,嶽峰可是將一位趙副堂主給得罪死了的。
要知道,這些年來嶽峰光明正大的在趙副堂主面前拉幫結派,違抗命令,這些都算是家常便飯的事,讓趙副堂主顏面盡失。若非嶽峰實力強勁,而堂主與另一位耿副堂主又不在的話,恐怕他早就跟嶽峰鬥起來了。
而現在,嶽峰正處於危難之中,卻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好時機,那趙副堂主又豈會放棄。尤其是另一位耿副堂主已然迴歸,兩位副堂主聯手,即便是嶽峰實力不弱,怕也不是對手吧!
可是眼下,嶽峰卻是絲毫不懼,一臉平淡,讓人驚訝。
常慶一臉擔憂,道:“老大,現在耿副堂主歸來,我們是不是應該···退一步!”
一旁劉武雖未說話,卻也是一臉憂sè,顯然也不想嶽峰在此刻與兩位副堂主對著幹。畢竟,毫無勝出的把握啊!
“兩個副堂主而已,不必理會。”擺了擺手,嶽峰高聲道:“拿酒來,先喝上幾杯。”
見嶽峰毫無半點想要聽從命令的想法,常慶二人相視一眼:“又要···抗命嗎?”
不待二人多說,嶽峰手一抬,道:“喝酒。”說罷,拿起一旁堂眾送來的酒罈,便自顧自倒起酒來。
幾人心中頓時咯噔一聲:“完了,真要對著幹啊!”
而那仍是跪地不起的堂眾則是一頭冷汗,心中暗暗叫苦:“這嶽執事,都快死在堂主手中了,怎的還是這般狂妄,兩位副堂主聯手,你就是再厲害不也一樣不是對手,又何必自討苦吃呢!平白連累了我這跑腿傳話的,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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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四海堂大殿之中,兩名身著錦衣的中年男子相對坐在左右上首。左邊一人面相消瘦,右邊一人則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非常普通,卻正是四海堂耿副堂主,而那左邊一人則是趙副堂主。
此刻,二人似是正交談著什麼,臉帶笑意,有著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那端坐左上首的趙副堂主輕‘哼’一聲,道:“這嶽峰不過一不足二十之年的小兒,竟也妄想騎在你我二人頭上,待他到來,你我二人聯手,直接把他打殘了,也省的汙了堂主的手。”
‘呵呵!’耿副堂主輕聲一笑,道:“看來,這兩年內,嶽峰實在猖狂的可以啊!竟讓你生出了殺意。”
“豈止是狂妄,簡直是目中無人,幾次三番違抗命令,更是當眾駁斥於我,若非同為四海堂之人,早便將他碎屍萬段,哪容他活到現在。”趙副堂主越說越怒,寒聲道。
耿副堂主道:“那,如你所願。一個將死之人而已,打殘了,也就打殘了,又能翻出什麼浪花來。”畢竟是跟在堂主丁赤燃身旁的人,說話底氣卻是比劉副堂主強了不止一籌。
“嘿嘿!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此次,我定讓那嶽峰小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趙副堂主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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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過去,嶽峰的前院之中。常慶等幾人正大口喝酒。然,劉武、常慶二人卻是不時露出不安之sè,顯然,嶽峰這樣擺明的跟兩位副堂主對著幹,讓他們有些不安,畢竟,兩位副堂主,哪一個不是真罡境高手,更何況還是兩人聯手,又豈是好惹的!
又是灌了一大口酒,嶽峰笑道:“好酒!”說罷,看向常慶、劉武二人,笑道:“好了。這酒也喝足了,該去見見兩位副堂主了。”
此話一出,常慶二人頓時一愣,而後暗歎一聲:“老大終究是扛不住壓力嗎!要去兩位副堂主面前服軟?”畢竟,兩位副堂主聯手,他們認識的嶽峰可還遠不是對手。
搖了搖頭,嶽峰看向那仍是跪在地上的堂眾,道:“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