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奇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
“這是做什麼用的呀,九方兄。”燕琨玉的好奇心作祟,忍不住開口道。
九方渡淡淡一瞥,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走到燕琨玉身邊,緊挨著他:“一會你便知,不過那尺寸只怕會弄疼你,你又要抱著我哭哭啼啼說受不住。”
燕琨玉聽得一頭霧水,怎麼也沒明白一串珠子怎麼能弄疼他,直到九方渡的手貼在他的身後……輕輕一按……
“嗯!”燕琨玉反應劇烈地跳開,整個人栽在床榻之上,手中的長珠已經丟到一邊去了。
原來……原來竟是那種汙穢之物!
“我不行的。”燕琨玉紅了耳垂,鼓起勇氣拒絕道。
這珠子足足有嬰兒拳頭大小,若去處真是九方渡所說的,那簡直稱得上嚴刑。
“今夜不用它欺負你,怕什麼。”九方渡看他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起了些捉弄的心思,“用手足夠讓你受不住。”
聽九方渡這樣說,燕琨玉晴天霹靂,那張臉毫不掩藏地垮下來。
想到明日還要回李伯那裡,小聲打著商量:“明日還要走半天山路,能不能今日先別……”
“不能。”九方渡毫不留情拒絕,“我去找掌櫃送水過來,你將它拿好。”
九方渡走到燕琨玉身前,將一塊火魔石放進他掌心。溫熱的石頭傳遞來的溫度剛剛好。
手掌的冰涼被驅散,燕琨玉的一顆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眼皮卻越發沉重,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變輕盈,周圍的聲音逐漸變得細小模糊。
直到手中的火魔石墜地,燕琨玉倒在了床上。……
九方渡在大堂點了些吃的,回到房間時,屋子裡靜悄悄的。
有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氣息,他微微蹙眉,等走過屏風,卻看到離開前原本坐在床沿等他回來的人,此刻竟栽在床上,手垂在床外像是暈過去了。
“燕琨玉!”九方渡心中一緊,兩眼再看不到別的。
他快步過去,握住燕琨玉的手掌,感覺到對方正在消散的真氣,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靈力輸給他。
忽地耳邊聽到窗戶開啟後的風聲。
“九方,好久不見了。”
九方渡臉上表情凝固,渾身血液都僵了。
他緩緩回頭,看到那坐在窗沿上的‘人’,正溫柔地微笑看他。
“懷夕……仙君。”字字艱難,九方渡握住燕琨玉的手腕,腦袋混沌。
一起睡嘛
坐在窗沿的並非真的人,而是懷夕仙君三魂化作的神識。
九方渡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懷夕即使只剩下三魂,還是能夠這麼快塑造意識。
不過短短四個多月的時間,他竟然就這麼煉造出神識了。
‘懷夕’低頭看了看自己化成神識的身體,此刻好像隨時都會隨風散去一樣。
“這就是裴敘為我選的容器嗎?若是沒他從中作梗,將我魂魄打碎到只剩三片,三百年前我就能重塑人身,將天庭的人殺個乾淨。”
坐在床榻上的九方渡這才放在燕琨玉的手,替人蓋好被子。
起身時,視線短暫卻幽深地在對方臉上停留,再轉頭看向‘懷夕’時只剩一片清明。
“仙君,之前你說要練的永芳經已經突破了四層。”九方渡聲音有些沙啞,曾期待了五百年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