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人提前去種。”
“玉蘭花花期只有半個月,就算九方兄再用靈力延續它們綻放的時間,不過也是虛幻,自欺欺人。花謝了就是謝了,不如讓它們照常生長,活它們想活的。”
九方渡難得心思縝密一次,他隱隱覺得燕琨玉話裡有話。
他捏著燕琨玉的下巴強硬扭過來,迫使那人轉頭看著自己,一臉凶神惡煞:“你想如何活?”
燕琨玉只是感嘆花還要因為九方渡的霸道而提前開放,這實在可憐。
卻不知怎麼惹得九方渡發了瘋。
下巴被捏得有些疼,他撐著身體要坐起來躲開,身後卻落下一記掌摑!
“啊!”燕琨玉猝不及防,吃痛叫了一聲,跌入九方渡懷裡。
“你休想離開軒轅丘半步,我不會讓你走,更不會讓你死。”九方渡倨傲道。
不知話的真假,燕琨玉還是信了:“我不走,我真的只是在說花。”
如此,九方渡才鬆開桎梏燕琨玉下巴的手指,重新將人抱在懷中。
“你的手我並不是故意折斷的,日後不會再這般弄傷你,那日是我沒注意。”
這番話對於九方渡而言已經算是道歉了,燕琨玉有些難以置信九方渡竟然也會因為這件事向他認錯。
他靠在九方渡懷中,視線飄忽,落在屏風上兩人掛在一起的衣裳。
這才注意到九方渡的外衫腰帶上,掛著的玉佩如此眼熟,就是那日他想作為定情信物送給九方渡,卻手滑落地,碎了的那半個。
如今竟然完好無損地掛在九方渡的腰上,風吹進來玉佩敲在屏風的紅木上,發出幾聲清脆的鳴聲。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和九方渡成婚了。
只是說是種在自己身體裡的蠱蟲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真的只是個擺設嗎。--
軒轅丘,紅海林。
幽篁竹林中,孫蒼和元如雲相對而坐,桌上擺著一盤棋,黑白兩子你來我往,已暗暗廝殺了良久。
“你輸了。”元如雲落下一子,開口道。
後者笑著將黑子落在棋盤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起死回生。
“元護法先別把話說那麼早,我這出奇制勝,還有險招。”
元如雲抬頭,將視線從棋盤轉移到孫蒼的臉上:“你到底想沒想好什麼時候下手,秘藥的配方我已經給你了,讓燕琨玉墮入魔道也該提上日程了吧。”
“現在九方渡被他迷住,不讓我靠近遊靈樓半步,你以為燕琨玉再怎麼傻,會傻到隨便吃了我給他的東西嗎?”
“那你要怎麼辦。”
孫蒼冷冷一笑,抬手在自己臉上一揮,他的模樣已經完全變了。
元如雲一怔,面前的孫蒼頂著一張九方渡的臉,如假似真,如果不是眼底那陰狠狡詐的算計太過明顯,簡直和九方渡沒有任何差別。
“後天晚上,尊上要去軒轅丘外面,我便趁那個時候進到遊靈樓,將燕琨玉解決掉。”孫蒼道。
燕琨玉墮魔
連下幾天春雨,天才晴朗。
有了九方渡的心頭血,燕琨玉內傷外傷恢復得都極快,沒幾日便活蹦亂跳,每日都往瑞獸閣跑,拿著劍去紅海林。
一切都好像恢復到了最一開始的時候。
不過不太一樣的是,九方渡日日與他同塌而眠,夜夜與他糾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