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燒了。”嘆了口氣,他放下酒盞,“你可以去回報給陛下,就說我親眼看到他要的東西被毀,已沒救了,可惜誰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什麼?!被燒了?!”南宮年差點跳起來,“你就眼看著陛下想要的東西被毀?”
“它已被毀,我有什麼辦法。”瀟灑的一聳肩,他若無其事的笑,“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讓陛下急於尋找,年叔你可知道?”
一雙銳利的眸子,隱隱閃爍,對上他的眼,南宮年不僅轉開視線,“我也不知,不過可惜,竟然燒了,這麼一來就沒人知道了……你確定真的被燒了?”
語聲一停,他再次追問,南宮蒼敖看了他一眼,將杯中酒一口飲盡,放下酒盞,“難道我還會騙你?”
“不錯,不錯,你沒有理由騙我。”南宮年點點頭,心裡卻仍有狐疑,南宮蒼敖冷冷看他,不動聲色,“你莫非知道些內情?”
南宮年眼神一轉,哈哈一笑,捻著鬍鬚連連搖頭,“我哪知道什麼內情,我不過是想,既然是陛下所要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罷了。”
“可惜,已被火燒了。”
“是啊,可惜,實在是可惜。”南宮年皺著眉,垂著眼,那神情與其說是可惜,不如說是懊悔。
南宮蒼敖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倒滿了酒盞,慢慢又喝了一口,這事只要傳回宮,不久之後煌德就會下旨召見,思及那高坐金鑾殿上的這個人便是令君湛然變成今日這幅模樣的罪魁禍首,心底便升起一股戾氣,看來他該好好想想,該如何才不會在見煌德的時候露出痕跡來。
放下酒盞,他站起身來,南宮年還有話說,有事要問,卻見黑影一閃,南宮蒼敖已掠出窗外,幾個起落,不見了蹤影。
還有什麼比親自確認那人的安好更能讓他心情平靜的嗎?
南宮蒼敖再到霧樓,這一次迎接他的卻是又一個意外。書 楿 手 打 首。發
書房裡並不見君湛然,裡面的一切早已整理整齊,就和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南宮蒼敖出了書房,隨便找了一個人來問,霧樓的人都已習慣了這位鷹帥的神出鬼沒,不見驚疑,指著霧濤亭的方向,告訴他君湛然的去向。
還是霧濤亭,白紗飄拂,水霧氤氳,亭中一人一琴,琴邊有酒,似乎早就料到他會來,又或許是有人稟報,告訴他鷹帥已到,君湛然沒有回頭便已知道來人是他,指了指一旁石凳。
“坐。”
南宮蒼敖覺出些異樣,並不坐下,反而走上前去,“那日你的問題,我再回答你一遍,不論你的身份是什麼我南宮蒼敖都不在乎,你難道以為,我還會怕被捲入什麼事端嗎?”
寬厚的手掌覆上君湛然的手背,將他的手壓在了琴上,“他日煌德若是欲對你不利,我整個鷹嘯盟都是你的助力,我只問你,敢不敢將我拖下水?”
第五十九章 答案
覆於手背的手掌溫熱、堅定,強硬的不容他把手抽回,君湛然沒有動,指下有弦,他的手就壓著琴絃,絲線陷入掌心。
“你是在說,你要為我與煌德作對?”他沒有看南宮蒼敖,遠眺山前,“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人當年就該死了,又知不知道只要我在這個世上活一天,就一天都是當今天子的眼中釘,肉中刺,以後只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更別說你我都不是女子,無論怎麼親近都不可能有後,先不說我,南宮世家唯有你一個身出嫡系,再無旁人,你是要讓南宮一家絕後嗎?”左手一握,握住他的手腕,他轉過臉來,目光灼灼,“南宮蒼敖,你再說一遍,你要的果真是我?!”
狹長的眼也緊緊凝視著他,“看來你還是不肯相信。”黑影壓下,驟然攫取他的唇。
彷彿是想用這個吻來證明他的用心,灼熱的嘴唇,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