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個龜兒子王利,麻痺的,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看著後座上的張硯硯已經沒有了意識,他也是見慣風月的人,這個時候已經想到了張硯硯被下了藥。
摸到手機,剛想給沉烈打個電話,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又是忍住了。
“對不起了……哈哈哈……”
孫子豪不知道對誰說了這一句,然後踩著油門,呼嘯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屋內一片漆黑。
孫子豪扛著張硯硯,像米袋一樣,直接的上了二樓。
隨便開了一間房間,直接的扔到了床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著憐惜。
做好了一切後,他才是嘆息一聲,出門到另外一個房間叫人。
“喂,班長,快點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長摸摸眼睛,看見面前的男人,沒好氣的說道:“出什麼事了啊?看你一聲的汗……”
孫子豪沒有說話,只是打橫抱起那女人,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而班長只是看了那床上的女人一眼,果斷的踢了孫子豪一腳。
“還不叫醫生!”
張硯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了。
她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陌生的……
這個事實如一道雷劈在張硯硯的腦門下,她第一個時間是檢查被子下的自己,還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對,這個睡衣,不是她的。
這個事實,讓張硯硯的臉上雪白,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醒了?”正在張硯硯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一個眉目清冷的女子,見到她,點了點頭,“希望,我的睡衣,你穿著還合身?”
“你是?”張硯硯眯眼看了面前的女人,她並不認識的。
“我叫方知否。”
“……”張硯硯還是一片茫然,她認識麼?
似乎張硯硯的迷茫對方知否沒有任何的印象,她只是端著小米粥過來,放在了張硯硯的床頭。
“身體還酸麼?我想你一定餓了,吃點東西吧?”
“這是什麼地方?我是怎麼到這兒的?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張硯硯這個時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對方似乎是個慢性子,半天問不出一句話。
她只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面前,執著的說道:“如果是我,我會吃飽了,有力氣了,再去想過去的事情……”
老實說,這個面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張硯硯卻出奇的聽話,或許,這個女人給她感覺很安全吧。她老老實實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來。
“謝謝你。對了,這個粥很好吃……”
“嗯。”方知否點點頭,“多吃點,你的身體現在很虛弱……”
張硯硯又是吃了兩口,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嘭——的一聲巨響,吸去了張硯硯的所有注意力。
“呃……外面出什麼事情了?”張硯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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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硯硯決定開始崇拜這個叫方知否的女人。看她眉眼淡淡,但是相當的有氣勢啊。
因為樓下砰砰砰一陣巨響,她還能面色不動的看著她吃粥,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
“現在身體好些麼?”
吃了一些粥,張硯硯覺得身體和心裡狀況都是好了很多,才是說道:“對了,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兒?”
可是,方知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為在張硯硯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門開了。
沉烈一臉黑色的站在她面前。
“沉烈?”
顧忌到公眾形象,沉烈在外面一直都是淺笑著,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