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鐵能導電,我這麼安排是想把電導進地穴裡面去,就行了!”
諸葛禹生氣道:“就你能?你他娘把高壓電纜斷了,用不上一會兒。搶修的人就得過來,我看你怎麼辦?”
我得意道:“婉兒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有風門弟子阻擋,不管是警察。還是電業局的人,最快也得一個小時之後才能到。等他們來了。咱們早就逃之夭夭了。”
“那還好……”諸葛禹說話之間,湖水裡的電流已經暴烈了幾分。湖面上漸漸蒙上了一層像是水霧似的白煙,可是祠堂裡卻仍然不見動靜。
諸葛禹忍不住問道:“是不是電力不夠哇?還是電流壓根就沒碰著老樹根子?”
我盯著祠堂的方向跟婉兒說道:“把第一輛車也給炸了!”
婉兒按下遙控之後,祠堂中心立刻傳來一聲巨響。我只覺得腳下的地面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自己緊跟著往後連退了幾步,差點兒就坐在了地上。
等我再看時,捲動著火光的硝煙從祠堂地下騰空而起,在空中捲成一個猩紅的雲冠之後,才開始向遠處慢慢飄散。胡家祠堂被整個連根拔了起來,被炸藥送上天空的碎鐵瓦礫像是流星一樣,帶著赤紅的光尾四下砸落。斷開的牆垣轟然倒進了水裡。
我們幾個雖然離湖岸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也能感到灼熱的氣浪正在往我們這邊瘋狂推進。我和諸葛禹用胳膊擋住面孔,往後退了幾步才算勉強站住;但是全身上下也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弄得溼漉漉的難受。
等我放下手才轉頭問道:“婉兒,你在車裡加了多少炸藥?”
“沒……沒多少……”婉兒臉色也有點發白:“我囑咐過他們別弄出太大動靜來!”
“還沒多少?”諸葛禹火了:“你自己看看,整個祠堂都飛上天了!那得至少兩噸TNT,才能炸出這個效果來!你想玩死我們啊……”
“先別說這些……”我看著烈焰熊熊的祠堂廢墟道:“這麼大爆炸,下面還不見動靜,肯定不是正常現場。咱們得進去看看。”
“你找死啊?”諸葛禹差點跳起來:“那麼大的火,你怎麼進去?”
“把電纜拉出來。”我對著那邊的風門弟子擺了擺手,他們趕緊把電纜從水裡給抽了出來。
我帶著諸葛禹一塊往祠堂方向跑了過去。我們兩個剛到水邊,就看見一截圓木似的東西從火焰裡鑽了出來。在祠堂廢墟上滾了兩圈,一頭扎進了水裡。
“下去抓它!”我一個猛子扎進水裡,奮力向圓木落水的方向遊了過去。沒等我游到地方,就覺得身下浮起了一道黑影。等我低頭看時,卻見一條像是鱷魚脊背似的東西,忽然出現在了湖水下方。
我立刻併攏雙掌,自上而下地往對方身上狠狠拍了下去。掌風跟對方接觸的一剎那間,對方竟然順勢一沉,化去了我的掌力;又趁著我第二掌還沒發出去的空隙,飛速上浮,一下子貼到了我身前。
木頭!從水底下浮上來的確實是一截沒有枝幹,僅帶著一塊樹根,大概有人腿粗細的原木。
這是不是樹精?我僅僅遲疑了一下,原木卻忽然在水裡翻了一圈,把它長著四根樹杈的另外一面給亮了出來。像是捕食的章魚一樣,往我身上狠狠地纏了過來。
我眼看樹枝貼近,只能把雙手往身前一護,擋住了咽喉要害,任由著樹枝把我的上半身給纏了個結實,自己也跟著繃緊了手臂,不讓對方勒住我的咽喉。
我這邊剛和樹精僵持在一起,諸葛禹就遊了過來,二話不說地抽出一把匕首;左手化掌為爪地抓進樹幹一寸,右手上的匕首飛快地往樹幹上捅了過去。
以諸葛禹的手勁兒,一刀下去就直沒入刀柄,七寸長的匕首在樹幹使勁一轉,立刻在樹幹上摳出來一個窟窿。等他拔刀之後,綠色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