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經意探頭向裡望了一望,你說,見著啥?”
“快說!”
“我看見帳篷裡狼藉一片,還有許多隻草原鼠在裡面上竄下跳,吱吱喳喳的。”
“後來呢?”
“我就急忙趕到這裡來通知你。”
安娜趕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與貝倫一起直奔自己的小帳篷而去。
到了!
馬爾文就站在帳篷門簾口外等候著。
安娜一頭扎進帳篷內,四下一看,整齊乾淨,沒有貝倫所說的亂七八糟。
“安娜,你終於來了!”
是令人討厭佩森的聲音。
安娜尋聲回頭,原來佩森藏在門簾角落處,現正嬉皮笑臉現身出來。
看這情形,安娜心知表姐欺騙了自己,估計佩森沒安什麼好心,於是想奪門而出。
可是,馬爾文已穩穩當當站在帳篷門簾當中處,擋住了出路,口中說道:“這麼難才騙你回來,想走,沒那麼容易!”
佩森步步逼近,一副饞相說:“我早已對你仰慕已久,我想跟你共墜愛河,看看公孫右有沒有跟你……”
“你不要亂來!哎!哎喲!呀!”
然後……
貝倫和馬爾文在帳篷外聽到安娜陣陣慘叫聲。
下午三點,公孫右回到自己的大帳篷內歇息了一會兒,此刻仍未見到安娜的蹤影。平常,如果安娜不在製陶點工作,大都會過來跟他敘敘情、聊聊天,今天不知怎地,沒有動靜。
公孫右去到隔壁安娜新建起的帳篷邊上,豎耳一聽,裡面沒什麼動靜,他徑直走了進去。
只見安娜懶懶地俯臥在床上,被子遮了大半邊臉,好像睡得很香。
“我的小甜心,太陽快下山了,快起床!”公孫右牽起安娜右臂,用力拉了一拉。
安娜霎時驚醒,她還未睜開眼睛,就條件反射般驚恐道:“別碰我!”
公孫右納悶,說:“安娜,是我,你怎麼了,不舒服?”
此刻,公孫右才看清楚安娜眼眶佈滿淚痕,顯然之前大哭過一場。
“發生了什麼事,誰欺負你?怎麼好好的會哭?”
安娜回過神來,見是公孫右,連忙說:“沒事!剛才……剛才眼睛進了沙子,所以搞得滿眼通紅,看起來就像哭過鼻子一樣。”
“騙人!從你的狀態以及深深的淚痕可知你肯定大哭過一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令你如此傷心?”
“都說沒事!”安娜明面說著,內心卻忐忑不安。
公孫右一眼就瞧出這個中的蹊蹺,但愛人不想說也不便勉強,他想給安娜精神上的慰藉和支援,於是就上前將半坐著的安娜一擁入懷。
誰知安娜煞有介心即時彈開,口中說道:“不能碰我。”
“為啥?”公孫右懵圈了,平時倆人不是經常相擁而依嗎?
“反正不能碰我,我身上有跳蚤。”
搞笑,真的搞笑!安娜什麼時候變得會無厘頭?
“神神秘秘的,你肯定瞞著我什麼事?”
“我身上髒!”安娜直衝衝說。
“怎麼個髒法?”公孫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安娜一咬牙說:“我被佩森……”
“被他怎麼啦?”
“侮辱了!”安娜雙眼霎時滲出淚珠。
公孫右聽罷,頓感五雷轟頂,時間停止了有那麼兩秒,公孫右歇斯底里說:“這個喪盡天良的佩森,我找他算賬去。”
蹬蹬蹬蹬!公孫右飛快衝了出去。
“別魯莽!”後面傳來安娜的勸告。
公孫右衝出帳篷,跑了一段,突然想起什麼,立刻折返回自己的帳篷,抄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