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瞪了一眼神色冰涼的南宮昱澤,有些惱火他對自己的戲弄,卻沒有發現心頭的防備卻在自己這種情緒下,不知不覺的時候緩緩卸下。
南宮昱澤只是斜睨了她一眼,拿起手機,熟練的播出了一個號碼:“傑克,你現在出去給我準備兩套衣服,一套男裝,一套女裝,懂嗎?十分鐘之內,送到臨小姐的房裡。”
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電話後,南宮昱澤緩緩走向櫃檯,從裡面取出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在臨墨染越來越糾結的神色中,隨意的靠在白色的沙發上,嘴角微不可查的輕輕上揚。
緩緩注入猩紅的液體,就這麼悠閒自在的品起了酒。
臨墨染攔著他如此這般,很是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不夠強大,就他故意搞出的這一點點的變故,就讓她糾結到了現在。
可是作為始作俑者的那個男人,是悠閒自在的品起了紅酒,那愜意舒坦的姿態,簡直讓她抓狂。
若不是時機不對,她敢保證,此刻她肯定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將他暴打一頓。讓他嘗一嘗,戲弄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
可是這一切此刻她也只能是想象,不能有任何的行動。
回頭想想他們的相識相知,她怎麼發現好像自從他們兩個認識以來,從來都是他把自己氣得跳腳,而他本人卻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還有她明明記得,這是她的房間吧,為什麼他會對這裡這麼熟悉,還如此隨意的反客為主,把這裡當做他的家裡一樣。
而自己,則在他的混淆視聽之中,忘記了這個事實,不知不覺之中居然成了他的客人?
這是什麼道理,什麼時候她的腦子居然這麼不管用了,還是說那個人太聰明瞭,實在讓她有些想不通啊!
南宮昱澤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自己在這裡糾結,那副模樣讓他的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還是這副模樣最得他的心,不像之前那麼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每每靠近,卻突然間又覺得隔好遠。
這邊兩人各懷心思,安靜的房間裡卻突然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臨墨染心頭微顫,難不成這麼快就把衣服送來了?
詫異的抬頭,下意識的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掛鐘,距離他剛剛結束通話電話,也不過過了五分鐘的時間。
這速度,未免有些太過驚人了吧!
斜睨了一眼翹著二郎腿,一臉愜意自在品著酒的男人,微眯著眼睛,絲毫沒有起來去開門的自覺性。
臨墨染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到底是自己的住處,無奈之下,認命的起身去開門。
門緩緩開啟,站在門外的正是一臉哀怨,提著兩個袋子的傑克。
聽到開門聲,下意識的將態度放的十分誠懇的傑克,抬頭一看,卻不料居然是臨墨染。
狐狸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亮光,帶著一絲姦情的味道,透過縫隙往房間裡探了一眼,發現沒有絲毫動靜之後,這才一臉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嘴角浮上一絲得體的笑容,帶著顯而易見的尊重,傑克頗為自得的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臨小姐,好久不見。這是boss剛剛吩咐我買回來的衣服!”
說著,將手中的手提袋子放到臨墨染的面前。
其實傑克是想進去將這些衣服親自送到自家boss手中,順便確認一下自己對他們兩個人共處一室一晚上的猜測有沒有錯。
可是想想,boss那陰晴不定的性格,再加上臨小姐若有若無的警告,最終無奈之下只得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外面的人或許不清楚她在boss心目中的地位,那麼作為他副手的自己,那可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說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