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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圍的街坊鄰居卻沒有人出手幫她。有一次我路過,看到他掐著姐姐,我太熟悉那個眼神了,曾經老虎也是這麼掐著我。所以我幫了姐姐一把。我把那個男人的子孫根給踩斷,他痛得發出殺豬一樣的尖叫。而姐姐從家裡逃出來,把她所有的嫁妝都給了我。” “她問我,你一定是賞金獵人吧?她說,這些錢她用不上,但是很感謝我能幫她。我愣怔地看著一大袋庸幣,姐姐最後是上吊死的。” “這算是我接的。”範書遇困得眼皮都已經閉上,“你問的三個問題,我都回答了。” 範書遇忽然一激靈,他睜眼的時候看到竇章已經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木頭人費力地張開雙臂,用嘎吱嘎吱響的胳膊環住了範書遇的脖頸,臉頰貼著範書遇的喉結。 半晌,兩人都沒說話,範書遇身體僵硬,他察覺到喉結處有溫熱的液體暈開。 “” 範書遇輕輕閉上眼。 “我答完了。你以後不要再這麼煩人。”範書遇低聲說。 他一說話,竇章面頰貼著的喉結就滾動著,讓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範書遇生命的脈搏。 又過了一會兒,範書遇藏在被窩裡的手指蜷了蜷: “這樣,夠誠了嗎?” 竇章一怔。 門庭深冷,來者須誠。 冷的分明是範書遇,可如此坦誠的也是他。 竇章難過得整顆心都在搖晃。 竇章的小木頭人抬頭,黑暗裡,他看到範書遇閉著眼睛,拒絕和自己對視,看上去好像已經熟睡,但竇章知道,範書遇還醒著。 “抱一下,抱一下。”竇章啞著聲開口,貼著範書遇的喉結死不撒手。 竇章的手環在範書遇後脖頸上,他側臉聽著範書遇喉結滾動的聲音,而範書遇閉著眼睛,感受著心裡的異樣,就像有羽毛輕輕地在心口處刮擦。 兩人都沒注意到,黑夜裡,竇章的小木頭人掌心有了很微弱的光亮,火紅,像初升的太陽。 今晚的範書遇話格外多,他感受著面前的黑暗,閉眼問: “那你呢,竇章。” “你接近我,對我好,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不要跟我說沒有。你知道的,我不相信。”範書遇執拗地詢問。 貼在範書遇脖子上的人低低笑了一聲。 竇章說:“有兩個,你想先聽哪一個?” “有什麼區別。”範書遇皺眉。 竇章:“一個字數多一些,一個字數少一些。” “那就字數多一些的吧。”範書遇覺得可能字數多點的更能讓他看清竇章的心。 竇章:“我只想讓你多跟我說說話。” 範書遇兀地睜開眼。 他低垂眼眸看著懷裡的木頭人,琉璃眼內碎光微凜。 心在強有力地加速跳動,可心情無法言喻。 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奇怪,有的人找你要金屋銀屋,有的人找你要高官顯爵,有的人找你要結草銜環,而有的人只要你跟他說說話。 “那字少的那一個呢?”範書遇已經很困了,聲音都輕得像落雪。 “你想知道?” 範書遇眼皮打架:“不想說的話,你就告訴我到底是幾個字。” 讓他看看究竟少了什麼。 竇章過了很久才低聲,哀婉又哀婉: “一個字。” 松塔山 照例,等範書遇醒的時候,竇章已經不在床上。 他簡單洗漱,把自己的頭髮給挽上。從範書遇在貧民窟甦醒開始,他就有一頭金髮,是天生的,而且當時頭髮已經過肩,貧民窟沒有理髮店,如果需要剪頭髮,直接拿一把小刀割斷就行。 但範書遇沒有要剪頭髮的意思。 他說不上來,只覺得應該任由頭髮生長。 貧民窟那會兒有舉辦過剪頭髮大賽,都是小混混們閒著無聊鬧著玩的,範書遇看著好些人弓著背站在中心雕像附近的臭水溝旁,把剪斷的頭髮丟進水裡。 曾經也有幾次範書遇想跟著他們一起剪頭髮,因為在貧民窟留長髮會很難打理,他沒辦法保證上帝傳喚的頻率是正常的,只有被傳喚,範書遇才能借事務所的浴室洗頭洗澡。 但當範書遇也學別人拿起剪刀的時候,他下不去手。 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強烈的衝動在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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