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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三亭一腳踹向葛雲央的腹部。 葛雲央此刻身上還穿著研究服,在蘇三亭回世心塔之前,葛雲央還在檢測母腦。他現在只是個一心想要制服母腦的科研怪人,對蘇三亭的憤怒並不太理解,不過他不敢不服從面前的人的話。 室內忽然就安靜下來了,因為葛雲央不會反抗,也不會說什麼安慰的話,更不可能給蘇三亭解釋,錯了就是錯了,沒做好就是沒做好。 蘇三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他也不說話了。 因為他突然覺得,和這裡的一切比起來,竇章範書遇才是鮮活的。 他們走過的地方都是鮮活的,唯獨這座通天高塔,在蘇三亭的眼裡,早就被定格在十年前了。 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除了範平生。 他也做到了旁人做不到的一切,除了復活範平生。 “”蘇三亭站起身,他踝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音,鎮定劑又開始奏效,但他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的是一次手術。 心和身或許都需要手術。 “我是人間惆悵,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蘇三亭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腳底下的整個庸城,哽咽道。 他哭得滿臉都是淚痕。 同歌 路上,範書遇下車買了點東西,又回到車上。 他再給竇章換了換繃帶,車座位旁的垃圾桶裡全是沾了血的帶子,看得人觸目驚心。 監察局的飛車在快要接近範書遇和竇章要抵達的目的地時,就隨便停靠在了某條街的街邊。 因為範書遇和竇章似乎是需要私底下見某個人,不太方便讓監察局知道具體的地點,於是飛車在人滿為患的街上停留。 這個夜晚整個庸城都不平靜,但真正的爆發還沒有來臨,似乎所有人都很默契地在等待太陽昇起,等新的一天到來,暴風雨才會真正降臨在這座城市。 所以現在街上的躁動都是小鼓點,還沒有大雷聲。 “感謝二位這次的配合。”監察官推開車門走下來,對著竇章和範書遇彎腰,“再會。” 範書遇衝他們點點頭,目送這群人坐上飛車離開,他看竇章一眼,“走了。” 跟著精神體的導航走,兩人很快繞開了主大街,來到了廢棄鋼廠後方的山上,這山不高,平時清晨會有住在附近的大爺大媽過來遛彎兒,遛一小時就能把山都逛了個遍。這山算半個景點,山上有一處瞭望臺,很適合看日出。 兩人踩著泥濘山路,腳底冒出吱呀吱呀的聲。 走了十來分鐘,他們就看到了瞭望臺,而一輛飛車停在停車場裡,範書遇大概掃了一眼,發現四周也就只有這一輛車。 車裡的燈沒有亮,從他們的角度看,並不能確定車上有沒有人,不過對方傳送的定位資訊就是這,富貴在腦子裡給範書遇播報了抵達的訊號。 範書遇看著車旁的路燈,路燈線路也穩定,頻繁地閃爍。這讓空曠的瞭望臺更寂寥,夜裡的風很大,範書遇擔心竇章的傷,不太想在這裡過久逗留。 “你”範書遇回頭。 竇章已經靠在了樹幹邊上,摸了根菸點燃,“我不過去了,你和她聊聊吧。我在這附近給你們盯梢,怕有尾巴跟過來。” “也行。”範書遇看他,“我儘快處理好,然後我們回家。” 竇章聞言笑了聲,“好。” 範書遇撥開擋在面前的樹枝,朝飛車走過去。 周圍應當是沒有別人的,如果有富貴會及時提醒。而範書遇透過這輛車的後視鏡,看到靠在樹幹上的男人撥出一口菸圈,黑眸比夜色還沉。 竇章似乎是察覺到範書遇的視線,他兩根手指夾著煙,揚起手,衝鏡子裡的範書遇揮了揮。 範書遇靠在車門上,兩手插在兜裡。 車內的人在哭。 隔音的效果很好,如果不是範書遇靠近,他根本就沒察覺出來裡面的哭聲。這會兒因為距離很近,範書遇才能聽到。 他隱約透過車窗看到車內的女人將頭埋在操控臺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夜很靜,車內的動靜不斷地被放大。 邢千嫿抱著腦袋,手指插進發絲內,她咬著嘴唇,嗚咽不斷地從她嘴裡漏出。 近似尖叫,又如嘶吼,聲聲泣血,在夜裡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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