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虞江舟看到這一幕,心裡也猜到了,也不好再說什麼。管清呲牙衝虞江舟壞笑,她只當沒看見,有時說過的話不能全部算數,裴勝男跟著,自己真的就不去,那才是傻瓜一個。
因為閆平川同行,飛機上,倒是讓裴勝男得了便宜,父女倆一左一右愉快交談,很像是一家人。
“哼,裴勝男就是故意的,這次把老爹都給搬出來了,早知道我讓我爸也來了!”坐在沙發上的虞江舟不滿地小聲嘟囔。
“又來了,虞董就算來了,可能也不管用。”苗霖微微搖頭。
“現在就是拼爹的年代,苗苗,你爸臨終前是不是也給軒壓力了?”
看著有些神經兮兮的虞江舟,苗霖白了她一眼,拿起一本雜誌擋住臉,不再理她。管清從對面湊過來,勸說道:“江舟師孃,這就是你不對了,閆校長人家是有職務的,一舉一動都很敏感,俺倒不是說勝男師孃,哦,勝男阿姨沒這個面子,就算閆校長再疼她,也沒糊塗到有求必應的地步。閆校長,那代表的是一個群體,一種態度,你咋就不明白呢,還說話那麼大聲,當大家耳朵都不好使。”
虞江舟微微一怔,想想也是這麼回事,鬱悶的往苗霖身上一倒,“其實我也沒說錯,這就是拼爹的年代,誰讓我爹不代表群體和態度呢!”
“呵呵,你啊,每天都是自己嚇唬自己,連大腦正常運轉都不會了。軒現在是什麼身價,他要是有其它想法,誰又能攔得住。”苗霖笑道。
“嗯,我也覺得最近挺弱智的,沒法理性思維。管清,以後師孃這個位置就給你得了,你師父沒看錯人。”
管清沒吭聲,虞江舟用腳踢了他一下,“臭小子,怎麼不說話啊!”
“嘿嘿,讓俺說啥?俺要是答應了,你說俺有野心,要是不答應,你又說俺偷懶不幫師父。再說了,說這些還早呢,俺還有妹妹,將來還有更多弟弟妹妹,俺能跟著師父就行。”管清說道。
“不怪你師父疼你,懂事兒又識大體。唉,我將來要有個你這樣的兒子就好了。”說到這裡,虞江舟立刻補充,“我說的是智慧。”
大家的笑聲吸引了周軒的注意力,卻看到管清暗中衝他擺了個ok的手勢,會意一笑,難為這個徒弟了,公事兒私事兒都離不開他的從中協調。
“周軒,我在美國也有幾位學術界的朋友。”閆平川說道。
“如果老師的朋友方便的話,歡迎他們參加晚上的酒會。”周軒連忙說道。
“我也是這個想法,畢竟很久沒見面了,就借你的光當做是聚會吧。”
閆平川輕描淡寫,實則還是幫周軒拉人氣,無論在哪個國家,學者都是受人尊重的群體。南宮新月看看手錶,埋怨道:“就是時間略顯倉促些,等飛機降落,休息不了太久,晚會也要開始了。”
“本該昨天走的,黑爾臨時提出要去監獄看望赫拉,重案組也是希望我能跟著。”周軒說道。
“倒也沒什麼,我就擔心你公開亮相的時候氣色不好,也就是仗著年輕吧。”菲勒在補覺,南宮新月找話題:“哈哈,聽說那個赫拉挺慘的?”
“你怎麼知道?”周軒一愣,因為具體細節還沒來及告訴她。
“江舟和我說了啊!”
裴勝男直撇嘴,這個姐姐惹不起,比親姐還親,虞江舟倒是知道籠絡未來的大姑姐,聯絡非常頻繁。
“嗯,是挺慘,差點沒死在裡面。”周軒說道。
“快說說看!”南宮新月隔著裴勝男就搖晃周軒的手,周軒隨口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關了太久,沒吃沒喝,還感染了病毒。”
“飛機上很無聊的,艾米,要不你說。”南宮新月又催艾米,她作為秘書與周軒形影不離,一猜那天也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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