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慘叫聲,求饒聲,慢慢的時間久了,慘叫的聲音也跟著沒力叫出聲了,只剩下弱弱的呻吟聲。
黑羽逸淡漠的望著這一切,沒有絲毫同情,想到他敢來之前看到的畫面,輕車熟路的手段,習以為常的賞評,難以想象要是自己再晚來五分鐘小悠會是什麼下場。
對於這種衣冠禽獸,人渣敗類,就算是看著他們被活活的打死,他也只會覺得死不足惜,若是換一個地方,沒有白虎的這些人看著,黑羽逸才懶得聽他們著比母豬生產還難聽的慘叫,呻吟聲。
沒有再管這些人,黑羽逸轉身跳下茶几,回到了小悠的身邊,看著她除了還有些抽泣和微喘外,並沒有其它異樣,寬下心來,他還以為小悠會被這樣暴力揍人的場面嚇住,會更加加重心中的陰影,還好沒有,她臉上只有剛才差點兒被侵犯的餘悸,對於眼前正在進行的的暴力場面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應該是在白虎這樣的特殊場合長期工作見慣了這類事兒的緣故吧,黑羽逸也沒多想,在小悠的身旁蹲下。
“小悠,我帶你先離開這裡吧?”黑羽逸伸出右手,替小悠理了理額前散亂的劉海,將兩側的秀髮輕輕的撥到耳後,小悠看著眼神如此溫柔的黑羽逸,任由著他幫自己整理頭髮,也不問黑羽逸要帶她去哪,沒有猶豫對黑羽逸點了點頭。
黑羽逸左手伸到小悠的肩後,右手伸手腳膝蓋下方,用公主抱毫不費力的將她輕鬆抱起,轉過身,望著擁擠的房間,皺了皺眉,一腳踩上沙發,從小沙發上踩了過去,然後跳下,走到了包廂門口,在注意力正集中在包廂內上演的單方面揍人戲碼有所擔憂的小白哥身旁停了下來,轉頭對小白哥說道,“小白哥,我先帶小悠離開了,這裡你就自己看著辦了。”
“哈?不是,逸哥,那個,你……”小白哥聽見黑羽逸的聲音這才發現黑羽逸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小悠出現在了自己身邊,嚇了一跳,聽到黑羽逸說出要先離開的話,開口想要說些什麼讓他留下,現在這場面早就已經超出了他所預計的是該教訓一下,給點兒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知道臨川組厲害的範疇。到了他一個人根本承擔不了的地步。
要知道就算山本次郎再不濟也是臨川市的首富呀,每年給臨川市交的稅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光衝著這筆不菲的稅收就有好多政要官員要給他面子,一個電話就能讓警察局長替他辦事兒的人。現在他在這裡變得半死不活,黑羽逸又要先行離開,他一個白虎夜總會二頭目,哪裡擔的起這樣的責任。
“小白哥,可是壞了我們裡的規矩,動了我們的人,還說要抄我們的場子,賣我們的員工,他都這樣不給我們面子,伸手打我們臉了,甚至還威脅到我們臨川組的安全了,我們幹嘛還要在意他的死活?真讓他那樣為所欲為的話,我們臨川組還怎麼在這臨川黑道混下去?今天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瞧瞧,那豈不是以後只要有點兒錢,有點兒勢力的人就可以隨意踐踏我們臨川組嘍?”黑羽逸說要先離開,卻也沒有馬上急著走,而是站在原地跟小白哥挑明瞭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將小白哥跟他綁在一條繩上。
他雖然現在還沒弄清楚這個山本集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集團,山本次郎到底有什麼背景,但他卻不難從小白哥的臉色中看出這個山本次郎的事情處理起來有些棘手,估計是個大麻煩,有給臨川組找麻煩的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了。
“可是逸哥……”小白哥聽明白了黑羽逸的話,知道黑羽逸說的有道理。可他也不傻,作為一個在江湖上混跡多年老油條,他自然也聽出黑羽逸是不想自己一個人擔這責任的意思,想要用臨川組的勢力來解決這件事情。
“算了算了,這件事情讓我一個人來抗吧,你們把責任都推倒我的頭上,給他們說要報仇直接找我個人。沒關係的,老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