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再這次比賽失利的損失之下。
黑羽逸,這個名字也被在場伊賀,甚至甲賀的成員都深深地記在了心中。
黑羽逸,井上泉所承認的伊賀接班人,一個擁有和傳說中武學天才才會的超強模仿能力的天才少年,一個年僅十四歲就能把有著絕世天才之稱的秋元零逼的使用禁術的少年武士。
只要給他時間,打敗秋元零根本不是問題。
對於這次比式心情最為複雜的就是井上泉,坐在茶几上,端著一杯茶,看著躺在床上休息的黑羽逸,他輕輕地吹拂了一下茶水上的白氣,喝了一口。
他開心,因為他見到了他所期待的黑羽逸的潛力。
他後悔,因為這次比式讓黑羽逸的催眠這麼快就鬆動了。
“你是誰?你是誰?”
黑羽逸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喃喃自語,像是在說著夢話。
井上泉虛眯著眼睛,放下了茶杯,來到了床邊。
“黑羽!”
井上泉伸出右手,按在了黑羽逸的手腕之上。
“啊?”
黑羽逸睜開了眼睛。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恩,夢見一個女人,感覺很熟悉,卻又想不起她是誰。”
黑羽逸雙手撐床,坐起身來,搖搖頭,腦袋有些昏沉沉的,回憶著那若有若無的夢。
“別去想了,那只是禁術留下的後遺症。”
井上泉輕輕拍了拍黑羽逸的手,走到木桌前,為黑羽逸倒了一杯茶,端了過去。
“可是師父,我感覺好真實,就好像我認識一樣。”
黑羽逸隱隱覺得,那個女人和自己的關係很不簡單,像是家人。
“喝口水吧,喝完我們回伊賀,讓麻裡子醫生幫你看一下,以免落下病根。”
井上泉從一旁的衣架子上拿起為黑羽逸準備的便裝。
“恩,好。”
師父發話了,黑羽逸自然不會再賴在床上,一口喝掉杯中的茶,翻身下床,接過井上泉手中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離開青年武道館時,所有的伊賀弟子都來送別,來跟未來的掌派人混個臉熟,年紀稍大的都已經六十了,一口一個前輩熱情的叫著,讓黑羽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後在井上泉的命令下,他們才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迴歸武道館的正常生活。
比式結束,井上泉也離開了,武道館周圍的暗哨也跟著撤了。
以防災訓練為由被警方組織撤離的居民也陸續回來了。
出了青年武道館,黑羽逸就跟著井上泉上了一輛黑色的悍馬,經過幾小時的長途顛簸,到了一個偏僻的碼頭,一架貨輪停在那裡。
“師父,我們的船呢?”
黑羽逸四處看了一眼,奇怪的問道,難道晚點了?來的時候坐的那輛白色快艇怎麼不見了,怎麼這裡就只有一艘貨輪。
“別找了,就是這艘,這是負責採購島上物資的貨輪。”
井上泉走下車來,將手背在身後走向貨輪。
“啊?島上的物資不是自給自足麼?”
黑羽逸一直以為島上的物資全是自給自足的。
“不,只有一小部分是自己生產的,大部分的東西都是來大路上採購的,如果能做到完全自給自足的話,那就不叫島了,叫國家。”
“國家?”
搭乘貨輪迴島的途中,黑羽逸趴在欄杆上,看著藍色的大海,不時跳出水面的海豚,默默體味著井上泉剛剛所說的話。
伊賀之島,醫院四樓。
黑羽逸躺在四樓豪華的病床上昏睡了過去。
“他沒有什麼異常吧?”
赤西麻裡子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