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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力量,讓她意識到她的錯誤,但很可惜,詠心根本對這一切不以為然。她將錢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俊輝此時,心中一股氣地衝到詠心面前,將她攔下,詠心立刻露出殺人寒冷的眼神,直視著他。兩人無聲的較量讓詠心心中的怒火無法壓制。她只是冷冷地說‘讓開’。但俊輝似乎再一次沒有注意到她的怒火地站在原地,仍然一言不語。詠心終於受不了他這種態度,她揚起手,快速地打向他的側臉,之後離開了。

俊輝被不明原因地打了,心中的委屈再一次湧現。這也讓他想起第一次被詠心冷冷對待的情形。想到這,他才意識到文殊當時說的‘你受不了她。’的意思是什麼。原來她並不像他所看到的那樣直爽,她不僅冷漠、無視他人,而且她還殘忍、不聽勸說,我行我索。與他工作的那些日子,她完全是為了順利完成工作,而偽裝出來的。但,奇怪的是,雖然他很清楚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非旦討厭她,反而還想幫她從冰冷的雪山中走出來。他總覺得一個人,不會憑空的就面雪山,一定有原因。只要找到這個原因,就一定能讓她變成太陽。

而讓俊輝和詠心都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這一系列舉動,都讓遠處的一個男人用相機拍下來了。

詠心打完俊輝,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地來到金勝娛樂公司。她如往常一樣地做著自己的工作。這時,張易澤來到她的辦公室,她好象聞到討厭的氣味地抬起頭,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張易澤見她的神情後,隨手拉過一把椅子,正當他要坐下時,詠心快速地用腳將椅子踹開,至使張易澤坐在地上。詠心俯視著他一分鐘,冷笑著說:“原來俯視的感覺這麼好。”

張易澤有些吃不住勁地臉色大變,他知道她在氣他,也可以放縱對他的一切,但絕對不能容許她踐踏他的自尊。於是,他立刻起身,沉著臉,指著詠心,她討厭別人指著她講話,如果是她的上司,她還會給她幾分面子,但他?絕不容許!還未等張易澤講話,詠心面露猙獰地狠狠地踹了他的小腿,吃痛的張易澤再一次被她羞辱。詠心看著他蹲在她面前狼狽的樣子,有些滿意地說:“沒有讓你起來,你就不應該起來。”

“你這樣報復我,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張易澤咬牙切齒地說。

只見詠心更加嘲笑地說:“過分?聽說你曾經為了給那個外國女友賠禮道歉,還做出當著全廣場脫衣服的舉動。與現在相比,你應該說謝謝我仁慈才對啊?怎么?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還說你是真心的?”

“你怎麼會知道?”他感覺意外地說。

詠心一臉陰險地說:“你以為我是一個懦弱的人嗎?你以為你做的事就不會有人告訴我嗎?”

“那你想怎樣?”張易澤終於明白,同詠心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事實。

詠心突然臉色大變,眼神中帶有寒光地說:“我要讓你知道被俯視的滋味。曾經你是怎樣俯視我的?現在我要加倍的還給你。所以,你做好準備吧。最後再告訴你一句,我這樣的陰冷,都要謝謝你。”

張易澤知道再怎麼用討好她的手段,也騙不了她的感情了,如今,她真的變成一個自主獨立的女性了。再也不會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矇蔽了。當初就是看她天真的樣子,才和她玩感情的。這才有後來把她狠狠甩掉的事情發生。而今天,當他看透她的樣子後,他也撕掉面具,露出猙獰的表情,起身,雙手扶在她椅子左右,慢聲細語地說:“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看來時間真能改變一個人。既然二年前的同詠心已經死了,那我就‘品嚐’一下現在的同詠心,是什么味道的。”

說罷,他揚起她的下巴,詠心順勢地淬了他滿臉唾沫。張易澤臉色一陰,狠狠地放下她的下巴,白了她一眼,隨手拿出手絹地擦擦臉上的唾沫,‘哼’了一聲地離開了。

從這件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