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小小的**鴿,雖然是隔著衣服,但卻依舊是和男人有所不同。
當他的目光掠過之時,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袁禮薰做為女**的直覺,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不由地面紅過耳,輕輕地啐了一口,隨後她心中一愣,自己又怎麼能夠做出這種動作來呢?
她抬頭,心中忐忑地看去,卻見賀一鳴滿臉的尷尬,那種赤誠的笑容就像是一股暖泉般地在她的心中流淌,令她逐漸地面紅耳赤起來。
賀一鳴輕咳一聲,道:“禮薰,我送你回去,然後去看看那傢伙。”他頓了頓,道:“這傢伙竟然會投入了天羅訾家,倒也令人奇怪得很。”
袁禮薰微微點頭,她的一隻手已經被賀一鳴緊緊握住,而賀一鳴的另一手卻繞了過來,輕輕地攬住了她嬌小的細腰。
她的心中一熱,身軀一軟,隨後就感到了一種如同是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耳邊聽著嗖嗖的風吹之聲,眼前的景色如同飛一般地朝著後方而去。
她將螓首偎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心中期盼著,希望能夠如此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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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一鳴的輕身功法之快,在領悟了風之力後,與以往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縱然是帶著一個人,也沒過多久便已經回到了紹明居之內。
將依依不捨的袁禮薰放下之後,他竟然也有著一絲不捨的感覺。可是一想到範浩月,他的心中就象是有著一根毒刺一般,有些難以釋懷了。
雖然此人看上去似乎是毫無威脅,但既然與天羅的五大世家之一攪合在一起,那就不得不防。
將袁禮薰送回了房間之後,他又一次離開了。不過這一次的離去卻是小心翼翼,沒有驚動任何人。哪怕是水炫槿,也並沒有發現他的失蹤。
這當然是因為水炫槿如今已經不會使用順風耳奇功來竊聽的緣故了。在知道賀一鳴也掌握了同樣的功法,而且在運用上似乎比他更高一籌之後,這位老人就非常的識相,再也不曾來撩撥過了。
離開了紹明居之後,賀一鳴的身形在賓士中已經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大變樣。
他的身體平白無故地漲大了整整一圈,這是骨骼的放大,整個體形與以前已經是完全不同,而更為誇張的是,他的面容才是真正的完全改變了。
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只要是與人照過面,基本上就不太可能被人忘記了,而更不可能在這張面容上,找到任何與賀一鳴相似的地方。
當然,他身上的衣衫也是來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改變。這一點並不困難,在紹明居之中,他的衣服起碼有數十套之多,隨便扯出一件穿在身上就可以了。
雖然衣服有些緊繃的感覺,但是如此一來,卻更象是一種夜行緊身衣。
不過片刻,賀一鳴已經回到了鳳來翔珠寶樓的二條街道之外,他只不過是用耳一聽,就知道這群人已經不在那裡了。
這一點十分正常,都發生了這種事情,訾家二兄弟若是還在此地,那才叫不可思議呢。
賀一鳴微微地閉上了雙目,他此刻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個小弄堂的**暗角落,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目,所以他放心地施展順風耳,並沒有任何的顧忌。
他的雙耳立即是無風自動,而且頻率逐漸地加快,雖然耳朵並沒有變大,但是這種速度卻也足以使人驚訝了。
沒過多久,賀一鳴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隱晦的笑容,他就在這裡默默地等待著。
僅僅憑藉耳力,他很快就聽到了訾瑞汶的聲音,這位訾家的大公子,在一處酒樓中與人交談甚歡,似乎剛才所遇到的事情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
在找到了訾瑞汶之後,賀一鳴更是輕鬆地就鎖定了一個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