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禮黃見他並沒有絲毫想要責怪的神情,這才鬆了一口氣,目送他離去之後,才親自將房中的東西整理乾淨。
雖然這一切都可以讓丫頭們去處理,但是對於賀一鳴的一切,袁禮簧卻都是萬分的小心在意,寧肯自己親自動手,也不肯假手他人。
賀一鳴大步流星的朝著正廳走去。在他的腦海中都是一個念頭,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得到林家的那些先天手印絕技。若是能夠得到那些秘籍一觀的話,難麼他有著絕對把握。一定可以讓他的實力獲得一定程度的提高。
他的腳步似緩實快,幾個閃動間就已經來到了大廳之中。
距離賀茶信來信通報,已經有半個小時了,賀一鳴的心中其實也在懷疑,林濤慄是否已經離去。可是當他還沒有到達大廳之時,就已經聽到了一道熟悉的歡笑之聲。
一聽到這個聲音,賀一鳴就不由的微微一笑,這個人正是林濤慄,
而且從他的笑聲中,他也聽出來了,那就是林濤慄並沒有因為袁禮黃的怠慢而有所怨憩。
“林兄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賀一鳴大笑著走了進
來。學著父親昔日的模樣,做出了拱手的禮節。
大廳中的聲音頓時靜了下來,林濤慄的雙目微亮,連忙站了起
來。道 “賀大師,一年未見,您已經成功進階先天,真是可喜可
賀。”
賀一鳴啞然一笑,不過對方既然已經改變了稱呼,那麼他也就不曾特意的去糾正了。
這並非他生性狂傲,而是先天后天之差,本來就是一道無可逾越的溝壑,就連他自己的親人對待他的態度都與以前有了極大的不同,就更不用說外人了。
“林兄,剛才小弟正在執行功課,未曹出來相迎,還請見涼
“賀大師太客氣了。”林濤慄頗為感慨的道:“以您今日的成就。卻依舊是每日勤休不棍,實在是令我等汗顏啊。”
他心中隱隱感嘆,在每一個成功者的背
後,都是有著不懈努力的支撐。賀一鳴縱然是天賦再高,唯是這般艱苦的修煉,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雙方再度坐下,林濤慄從衣袖中取出了一份紅色的禮單,道:“家父聽說太倉縣此次遭遇馬賊襲擊。損失慘重。那些馬賊本來是郡中太隨縣流竄的賊子,我們一直都是圍剁不利。但在太倉縣中,這些馬賊卻碰到了一個硬骨頭,四股馬賊的幾個頭領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如今太阿縣中已經是安寧了許多。所以家父命小弟帶了一份薄利做為感謝,還請賀大師笑納。”
賀!鳴並沒有拿禮單,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些馬賊頭領沒有回到太阿縣中麼?”
“是啊,五位內勁十層的馬賊首領,還豐與他們齊名的海您喬,都沒有回去。
”林濤慄肯定的說道。
賀一鳴心中狐疑,他確實是擊殺了其中四人,但是藍涵陽夫婦卻始終都沒有看見過。只是以他們的實力,難道也會在途中被人暗箕身
亡麼?否則那麼長時間,他們早就是迴歸太阿縣了。
不過,他對於林濤慄的話並沒有懷疑,因為他是不可能為了這件事情來欺騙自己的。
順手拿起了禮單,賀一鳴翻了一下,眼神不由地微微一變。
這份禮單,實在是太貴重了一點。
黃金禮儀二萬兩,天羅快馬五百匹,大申綢緞五十匹,…
這還是最主要的一些貨色,其餘零星之物加起來,足有百樣之多。
縱然是賀一鳴,在看到了這份厚禮之後,也是有些心中駭然。
他合上了禮單,道:“林兄,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份禮物請恕我不能接下。”
林濤慄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