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他加入橫山一脈,只怕是千難萬難,此事不用再提了。至於小弟麼,當一個橫山太上長老的虛位就足夠了。軍於大長老什麼的,小弟沒有興趣。”
他心中暗自叫了一聲好險,剛才無意中,差點說出了上千年。不過就算是他真的說出去了,於驚雷也不太可能會相信的。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於驚雷的臉上充滿了惋惜之色。只是在他的心中卻是在暗自懷疑。賀一鳴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大長老之位,但誰又知道他是否真心如此。而他一口拒絕邀請百零八加入橫山一脈之事,也未心不是他的私念使然。
不過,這二個念頭僅僅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罷了。
“師弟,既然的前輩如此孤僻,那我們也不能強求,不過我看此老與你頗為有緣,你可要設法與其交好,未來必定是我們橫山一脈的一大強援。”
“小弟明白了。”賀一鳴隨意的說著,只要在他的身上有能量石,就算是想要趕百零八離開,他也不會走的。
於驚雷神情一正,道:“師弟,你如今已經晉升為一線天,煎有了進入天池止的資格。距離下一次寶殿開啟之日,還有不到二年,到時候希望你能和為兄同時參加,讓我們橫山一脈大放光彩。”
賀一鳴眨著雙目,狐疑不定的道:“天池山?那是什麼地方,
“天池止是我們整個西北的武道聖地,也是西北第一大門派。”於驚雷站了起來,朝著某個方向拱了一下手,道:“本門的創派祖師,就是天池山的一位太上長老。可以說,本門其實也是天池山的分支之一。”
賀一鳴犬奇,道“師兄,為何我以前從水聽說,而且門中記錄也未曾提及呢?”
於驚雷苦笑一聲,道:“師弟有所不知,昔日祖師爺就是因為與當時的天池山祖師爺不和,所以才會遠離天池山而創立了橫止一脈。如今三千年過去了,二家雖然早就恢復了聯絡,但是作為主脈的天池山卻未慫看得上我們這些支脈傳人。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要熱臉貼冷屁股的湊上去自找沒趣呢。
賀一鳴張了張嘴,道:“錢兄說的是,那麼理證您為何要改變了主意了?”
“二年之後,就是天池山十年一次的開止大典,屆時分佈在整個西北的無數分支都將派人到場,並且祭奠歹祖列宗。在此期間,各地分支和天池主脈都會有強者交手,展露風采。”於驚雷看了賀一鳴一眼,他眉飛色舞的道:“師弟,你小小年級,就已經成功晉升一線天,日後前途無可限量。若是錯過了這場盛典,豈不是太對不起我們橫止一脈的歷代祖師了。”
賀一鳴看著他老人家興奮的模樣,不由地苦笑不已。真是看不出,原乘他老人家還有著如此熱血沸騰的一面。
不過,王驚雷出生於橫山一脈,長於橫山一脈,一輩子都在為橫山一脈操勞。
他的生命已經與橫山一脈牢牢的綁在了一起。只要是能夠讓橫止,一脈名震天下的事情,想必他都會去不遺餘力的去做了。
在這一剎,賀一鳴想到了水炫牲,那位壽元將盡的老人與天羅國之間的關係,豈不是與此極為相似。
於驚雷哈哈笑了半響,又道:
在天池十年一度的開止犬典之上,還有一場重大的盛會,這是我們所有分支都最為期盼的事情。”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期盼之色,顯然是頗為嚮往。
賀酬鳴納悶的道:“能夠讓師兄如此看重的盛會,倒是讓小弟好奇了。”
於驚雷嘿然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天池主脈為了鼓勵各地分支在武道之上的修行,所以特地在每十年一次的開山大典之上,舉辦各脈分支弟子比武大會。”
賀一鳴剛則泛起了的好奇心頓時熄了下去,以他如今的眼光,別說是各分支的弟子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