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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打工的店員)詢問道:“您好,請問您需要些什麼?”

“哦……啊,不用了。”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能夠證明【鐮本力夫】存在的證據已經沒有了——我(姑且稱呼他為御狐神吧)站在人行道中間,隨著人潮走向前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到那個地方?

不遠處有一個公園,御狐神慢悠悠地在路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腦袋裡有一種不知名的東西在攪動。

身邊有一個在繪板上畫畫,由於體型是小學生的樣子,所以並不覺得對方能夠畫出什麼出彩的作品,也許只是一種樂趣。懷著這種無聊的心態,我向對方看去,是一個身穿藍色裙子的少女。如果那個【鐮本】的記憶沒有出差錯的話,那位少女就是他曾經陪伴的王者——那身藍色裙子就和她第一次來到吠舞羅的打扮一樣。

她用綠色的畫筆勾勒出草的模樣,隨後又用藍色塗抹天空——御狐神眼睛都不眨地盯著繪板上面的畫作。

“喜歡嗎?”可能是【安娜】的少女向注目了許久的我問道。

“嗯,喜歡。”我有點想哭。

櫛名安娜看不到紅色以外的顏色,這是吠舞羅的大家都知道的常識——可是這個少女卻能夠自如地運用七彩的畫筆——這是值得我流淚的事情。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即使會有被誤以為蘿莉控的嫌疑,我還是想要知道答案,哪怕是答案的碎片也好。

“及川冰麗。”少女很快回答了這個問題,然後又回到了作畫過程中。

——果然呢,不是【櫛名安娜】。

抱著這種半吊子的心態,我回到了御狐神所在的學校,即使“鐮本的存在已經沒有了”、“或許本該是個死人”這樣的自我安慰也沒用,不甘心的想法還是沒法從內心排除出去。如果“存在的證明”都沒有了,那為什麼要讓鐮本的記憶“復活”呢?

完完全全消失不好嗎?

那樣,這個人才會徹徹底底是御狐神不是嗎!

“我都說了,離我遠點!”

這個時候是社團活動時間,按理教室應該沒有人才對。我向門口走去,但又停下了腳步,因為這個聲音又勾起了不妙的回憶。

這時,又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聲音:“但是我很想了解您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

“什麼啊!什麼都沒有吧,我只是一個‘愛打架的不良’吧!”

“不不,身為八田桑的您怎麼會是這種小角色呢。”

“啊!!!煩死了,我快要遲到了,離我遠一點啊。”

一個身影從門口衝出來,似乎沒有注意到門邊的我就直接離開了——但對我來說,這個身影是不需要動什麼腦筋、光憑本能就能判斷出來的人。

八田美咲。

我看著這個人消失在走廊上。

隨後,那個剛和八田對話的人從教室裡走出來,白色頭髮,綠色的外套,透過御狐神的判斷,是上一屆即將畢業的前輩狛枝凪鬥,是一個危險人物。

當意識這一點的時候,我已經自發地遠離了狛枝,向八田離開的方向追去。

為什麼追上去?——這需要理由嗎?對於站在八田背後已成為習慣的鐮本而言,這完全成為本能了。

今天的八田沒有穿根黑六中的校服,而是身穿便裝來到了人聲鼎沸的小巷,似乎這對他而言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城惠、克哉,今天怎麼這麼多人?”

兩個戴眼鏡的男子回頭,然後對視了一下,其中一人無奈地笑著說道:“Bl@ster公佈了‘黑色騎士團’退役賽的訊息。”

八田面色不虞:“什麼嘛,不是說好要保密的嗎。”

另一人推了推眼鏡:“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