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半夜再去找他。”
慕時豐這個人無恥的很直白,在陶然跟前倒是也不會一直膩歪的喊她寶寶,可是對著林百川,他永遠都這麼寵溺的稱呼陶然。
林百川對著慕時豐時,也是失了理智,脫下手套,直接砸嚮慕時豐。
慕時豐也不氣,看了眼手套,把它放在控制檯上方。
“這手套是陶然當初送給你的吧?你說她好不容易大發慈悲了一回,送你一副手套,你好歹也珍惜著點。”
林百川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推開車門下去。
總統套房裡,霍連洗過澡出來時,就看到慕時豐和林百川兩人正坐在沙發上,悠哉的品著紅酒。
看到他出來,他們兩人也只是淡淡掃了眼。
霍連倒也鎮定,可心底還是有那麼點唏噓。
畢竟他房間門口可是有四個外籍僱傭兵守著,每個人的身手和槍法都是在僱傭兵裡拔尖的,就這麼輕而易舉又悄無聲息的被他兩人給處理了。
霍連到酒櫃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兩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晃著。
淡笑著說道:“二位這新歡舊愛大聯合的場面還是讓霍某深深感動了下。”
說著隔空碰碰杯,用口型說了聲,“cheers!”
慕時豐和林百川心有靈犀的一起舉杯配合著他,輕輕抿了一口。
霍連冷嗤一聲,感覺無趣,沒再繼續熱嘲冷諷。
慕時豐開口,“事已至此,我們就沒有必要再繞圈子,還請霍醫生把另一半密件給我們,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和林百川就當是沒見過你。”
霍連笑:“慕時豐,腦子不太好的是陶然,你就才跟她待了一下午,就被傳染上也開始胡言亂語?抱歉,我聽不懂你的話。”
慕時豐就猜到霍連不會這麼輕易承認他就是那個幕後集團的老闆,更不會預設自己截獲了那份他們丟失的密件。
慕時豐將杯底的紅酒一飲而盡,視線淡淡掃過霍連深刻的臉龐,“何必?這樣就沒意思了。”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擲,再次望向他,“說說你的條件。”
霍連輕輕轉動著酒杯,裝作聽不懂,不疾不徐道:“條件?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不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
林百川微曬,“別太貪心。跟你心平氣和的談已經是我慕時豐最大的讓步,若不是看在你救了陶然一命的份上,你以為你有機會跟我們坐在這裡喝酒聊天?”
霍連慵懶的倚在酒櫃邊上,以著沉穩而又極慢的語速說著:“有沒有機會喝酒聊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陶然離不開我。”
特意停頓了下,“她活著的時候沒法離開我!她的病情只有我能控制住。”
林百川犀利的眼神掃向他,第一反應就是:“你給陶然用了什麼藥?”
霍連品了一口紅酒,“自然是治病的藥。”轉身放下酒杯,徑直走到他們倆對面坐下。
還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椅背上,“這藥還不便宜,我砸進去好幾個億的美金,僱傭了頂級的專家才研製出來的。”
林百川的手指差點將酒杯捏碎。
慕時豐一直沒說話,眸光越來越沉,這種赤/裸/裸被要挾,卻又束手無策的滋味真特麼的不好受。
談判失敗,他起身,示意林百川,“走吧。”
走到門口,手掌落在門把手上時,慕時豐又轉身,“霍醫生,到最後,你可能什麼都拿不到。”
霍連‘呵’了一聲,說道,“把房門帶上,謝謝!”
越野車裡,他們靠在椅背上,沒有立即離開,慕時豐拿出煙盒遞到林百川面前,林百川擺擺手,“不抽了,嘴裡發苦。”
慕時豐揶揄他,“是心裡苦吧。”
林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