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塊空地。&rdo;

光大好像有點驚訝，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先前溫和裡面帶點憂鬱和無奈的神態。

&ldo;好。&rdo;光大點點頭。

他沒有問我為什麼。

大概是認為，我是那種無論如何也要拴著他做替補的卑劣小人吧。

可是我在選新址的時候，一刻都沒放下過這件事。

&ldo;旁邊還能再建一座樓嗎？&rdo;

不知道被我問過這句話的開發商究竟有多少。

離開西單，和光大一起到順義。這樣的心情，光大怎麼就不懂呢？

光大這邊一波還沒平，農行那邊又起一波。

下午，正當我兩眼無神地數鈔票的時刻，農行發來一條簡訊：&ldo;民生，我真的好想每天都和你一起數鈔票。&rdo;

&ldo;嘩&rdo;的一下，錢撒了滿地。

好像惹上了大麻煩。

我小心斟酌著詞句，委婉地向他表達了&ldo;雖然你想和我一起數鈔票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數鈔票&rdo;這個意思。

等了好半天，農行也沒有迴音。正有些心焦，簡訊過來了，只有一句話：&ldo;那，我去睡午覺了&rdo;。

所以我也沒太把這通簡訊當回事。

誰知第二天，農行又來找我。

談話期間，他幾乎一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

我覺得有些驚訝。

之前還好好的，怎麼表白的時候竟然結巴成這個樣子？

我當然是再次回絕了他。

可是農行說，他一直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實現自己的目標。

我在心裡笑他傻。

有很多事，是不管你有多麼努力，都沒有辦法達成的。

我最清楚這一點。

這大概就是命吧。

執著於那些可以努力的，放棄那些沒有希望的。這才是成熟的想法，不是嗎？

農行再次向我表達了&ldo;沒有民生的話，我這一輩子就結束了&rdo;這個觀點。

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說，就一直重複著：&ldo;才不是那樣呢。你只是現在這樣想，過一段時間就會忘了。你會碰到比我更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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