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中行沒說而已。你不是也知道？他從來不提與自己無關的事。他不說，你還真以為挺帥的？&rdo;

我愣愣地看著工行。

我又不是初戀的小女孩兒。

漂亮一點，難看一點，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所謂。

我儘量想給中行留下一些好的印象。但是，醜就醜吧，我可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而感到難過。

中行本來就不在意我。穿得好一點或者差一點，又能有什麼區別？

可是，工行的態度讓我困惑。

我真的不明白，這股惡意是從何而來。

他到底為什麼想讓我覺得不開心。

&ldo;好了&rdo;，工行把態度放軟了一點，說，&ldo;總之，今天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真的不想看見這個扎眼的東西。&rdo;

他都這樣說了，我當然不會再堅持。

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我和工行就出了門。

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工行開車。

他開車的樣子和光大不太一樣。

握著方向盤的手感覺非常有力道。

&ldo;你有駕照嗎&rdo;，我問。

結果工行的回答是：&ldo;廢話！&rdo;

自討了個沒趣。

沉默了很久之後，工行先開口了。

一開口就是莫名其妙的內容。

工行問：&ldo;民生，如果你喜歡一個人的話，會做些什麼樣的事？&rdo;

我想了想中行，回答說：&ldo;會總是想要在一起。&rdo;

結果工行又丟擲了和之前一樣的句子：&ldo;廢話！&rdo;

我不說話了，沒想法工行還沒完沒了：&ldo;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麼特殊一點的？&rdo;

又仔細地想了想中行，我有些垂頭喪氣，老老實實地說：&ldo;不知道了…&rdo;

工行非常難得地沒有冷嘲熱諷，他接著說：&ldo;我啊，喜歡一個人的話，就想有事沒事地逗逗他，欺負他，讓他什麼都聽我的，只能想我一個。&rdo;

&ldo;哈哈&rdo;，我笑道：&ldo;那這人可真倒黴。&rdo;

工行用眼角掃了我一眼，不再說話，好像在認真開車。

可是車裡的氣壓一下子變得很低。

有一種壓抑甚至詭異的感覺。

&ldo;餵&rdo;，我又不知死活地開口：&ldo;對不起啊工行，我說錯話啦…真的有這個人嗎…？&rdo;

工行沒有回話。

這回，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10點鐘，儀式正式開始。

整個流程和國內的不大一樣。

至少，沒有放鞭炮。不熱鬧。

我趁機問了工行很多關於美國市場和經營許可方面的問題。

工行沒有那麼小氣，下了車之後就沒有再冷落我。他還算認真地回答了我的每一個問題，雖然少不得要在中間數落我幾句。

我早已習慣，沒什麼好在意的。

我突然懷疑，工行找我一起的原因是我抗打壓能力非常強，能忍別人所不能忍。

在國內國外都一樣的是致辭和講話。

就在工行邁開長腿要走過去的時候，我看他衣服的領子沒太整理好，就伸過手去幫他理了一下。

誰知道工行跟觸電一樣，一個大步邁開，回頭瞪著我說：&ldo;你摸我幹嗎！&rdo;

&ldo;誰摸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