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真苦啊。

吃的快要差不多的時候，農行突然抬起頭問我：&ldo;民生，你手上有幾個鬥？&rdo;

嗯？啥？

&ldo;就是那個呀，漩渦狀的就是鬥。&rdo;

我當然知道什麼是鬥。

我只是想確認我沒有聽錯。

我低頭數了數：&ldo;八個，右五左三。&rdo;

&ldo;哦，這樣&rdo;，農行掏出一張破紙看了看，說：&ldo;你永遠都比別人倒黴。&rdo;

真想把筷子扔到他的頭上！

雖然他說的是對的。

被這種東西說對，才更讓人生氣。

&ldo;不過，你最後會比別人更加有成就。&rdo;農行又說。

當然。

這句是廢話。

連這個都懷疑的話，開什麼銀行？

農行又拿出另一張破紙。

看來這個才是主要的。

&ldo;民生，這裡有一個哈佛大學的心理測試&rdo;，農行好像有點緊張地說，&ldo;測試人的潛在性格。&rdo;

我歪過腦袋想了一會兒，終於有了結論。

不跟農行玩這個，他是不會罷休的。

&ldo;第一題，民生，當你在看地圖，或者街上的指示時，你會？a，找人協助。b，……&rdo;

&ldo;c&rdo;，我說。

&ldo;那，下一題，你正在準備做一道複雜的菜，一邊還聽著收音機，這時候朋友來電……&rdo;

。……

全部測完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已經精疲力盡。

農行仍然低著頭，在用心地算我的分數。

算好以後，他看看答案，好像很不甘心，又重頭計算了一遍。

&ldo;餵&rdo;，我問農行：&ldo;這到底是測什麼的？&rdo;

農行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我：&ldo;潛在的性別……&rdo;

我看著農行，像看一個外星生物一樣。

農行沒有發現，又繼續說：&ldo;如果能得到150分，就是比較偏女人，得不到的話就是比較偏男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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