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拆了重來。這倒讓她發現原來自己身上還是有點寶貝的,這玉簪子和這些頭飾不知道能賣幾個錢。
早飯又花了三文錢,王寶釧每當看到自己袖子裡藏的錢去了別人袖子裡,就覺得全身肉痛。
老闆果然言出必行,看在他們在他店裡花了十文錢的份上,親自帶他們去找了他那個朋友,他朋友也很爽氣,直接將房子租給了他們。
所謂的房子,其實就只是一間房子,注意,是一間,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非常貼切,屋頂是鏤空的,其他還有幾張破席子,剩下的麼,一口鍋,一把斧子,這就組成了全部。
王寶釧看著還有不少蟲蟻爬來爬去的情形,一陣惡寒,這,這就是她新生活的開始?
不情不願地付了200文錢,房東和老闆就相攜而去了,王寶釧見薛平貴好像很習以為常地抓過席子就坐了下來,她卻怎麼也挪不動腳步。
薛平貴拍了拍身旁空著的席子道,“娘子,過來,坐為夫身邊來。”
薛平貴想著,這會兒房子也有了,雖然小了點,娘子也有了,雖然蠢了點,但好歹人生大事都齊全了。打著哈欠,覺得自己好像又餓了,王寶釧站在那裡沒動,他於是張嘴對王寶釧道,“娘子,快去給為夫弄點吃的來。”
王寶釧皺了皺眉不理他,走出那扇根本擋不住風雨的門,看著外間山坡上空曠的景色,身旁都是這種破房子,他們叫這是寒窯,但是她不介意,因為一切是新的開始,這是她的新起點,未來就在她的腳下,一切都可以靠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做自己,不必再對誰行禮問安,勉強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朝夕相對。
當然,那個礙眼的薛平貴可以忽略不計。
經過昨日與王允的恩斷義絕,雖然對不起王允,但是王寶釧好歹自由了。她覺得自己很對得起dang,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更對得起父母的教誨,深刻實踐了要做一個社會主義新人類必須要有自由之精神的真理。
收拾好了心情,王寶釧突然像吃了菠菜似的充滿幹勁,在門前,開心地對著外面大喊道,“哈哈,我終於自由啦。”
她身後,薛平貴也走了出來,很是奇怪的看著她,問道,“什麼是自由?”
王寶釧隨意地回答道,“就是想幹嘛幹嘛,沒有人管,不要再每天早磕頭晚問安,不用等著被指定嫁個人,然後和那個人一直呆到老死,而是做我自己可以做的事。”
薛平貴喃喃地道,“我怎麼覺得那是自殺?”
王寶釧知道這些東西同他講簡直是對牛談琴,不過她並不在意,她對著薛平貴笑笑,然後轉身回到那個只有幾平方的平房裡。
等薛平貴發完傻回屋的時候,就見王寶釧露出一口齊白的牙對著薛平貴笑道,“好了,我們來約法三章吧。”
雖然現在這兩個人有了夫妻之名,但是,王寶釧不可能跟他有夫妻之實,開玩笑,她怎麼能從一個大牢籠裡跳到另一個小牢籠裡?
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生存下去,賺錢,然後去自由自在周遊全國。
畢竟現在是交通不發達的古代,能周遊全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所以,她要求薛平貴,兩個人住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對她動手動腳,而且,吃飯什麼的,全部自理,別指望她會像老媽子一樣照顧他。
不過,這好像只是王寶釧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不做飯?”
“對。”
“不洗衣?”
“沒錯。”
“不行房事?”
“很正確。既然你都背出來了,那麼我們就遵守吧?”王寶釧眨眼看著薛平貴,只見他的臉皮在抽筋。
“開什麼玩笑,那我為什麼要娶你?”薛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