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們記不住,所以才沒介紹的。”
佟弋說:“我物件怕生,怕你們把他嚇跑了。”
辛簡一直都沒說話,豎起耳朵聽著表姐弟的對話,聽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忍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
袁典又笑:“沒想到你還好這口,喜歡傳統古典的女生。我跟你說,膽子太小的女生不好,難哄。”
佟弋說:“你管我呢,我樂意!”
辛簡的笑意忍不住浮上了眉梢,他趕緊找了個藉口去上洗手間了,自己在廁所裡對著鏡子傻樂了很久。
直到袁典回去,都沒能從佟弋嘴裡套出更多關於女朋友的資訊,做姐姐的非常遺憾。
晚上睡覺的時候,辛簡和佟弋睡一個屋,並不是沒有客房,而是佟弋說兩人只住一晚上,難得麻煩魯阿姨收拾屋子了,就一個房間算了。
躺在床上,辛簡枕著佟弋的胳膊,佟弋說:“暫時不能把我們的事告訴家裡,你彆著急啊。”
辛簡笑笑:“嗯,我知道,不急。”佟弋有這個心就很好了,他也並未打算這麼早就出櫃的,對他倆來說,肩膀還過於稚嫩了,還沒有能和家人對抗的力量,要是過早出櫃,反而揠苗助長,只怕不能健康長大。
佟弋吻吻辛簡的額角:“別多想,時機到了,自然就會告訴大家。睡吧,明天還要出去玩呢。”因為姑媽一家明天都要上班,就不過去她家了,明天佟弋帶著辛簡去遊哈市。
第二天,佟弋開著車帶著辛簡出去玩,這個季節,哈市也沒什麼好看的地方,要是冬天過來,就有大量的冰雕、霧凇之類的景色可看,夏天就只能逛逛中央大街了,領略一下北歐風情。
傍晚七點,天還沒黑,他倆告別佟爺爺,從哈爾濱坐火車去漠河。從哈市去漠河當然也有飛機,但是既是旅行,自然是要儘可能地在旅途中看到更多的風景,收穫更多的感受,不必那麼匆忙來去。哈市到漠河的時間是20個小時,兩人晚上七點多上車,買了兩張軟臥票,一上車就倒頭呼呼大睡,養精蓄銳,等天亮後就起來看風景。
白天之後,車子進入大興安嶺林區,極目之處,全都是森林,很難想象,一年中封凍半年以上的極北地區,樹木只有短短半年的生長期,它們居然也能長得如此蔥蘢、茁壯、挺拔,看著這些樹木,就想起了北方漢子,粗獷高大。
辛簡一會兒看樹,一會兒看看對面的佟弋,他雖然在南方長大,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漢子,只是吃的水不一樣,少了一點北方男人的粗獷感,倒是多了點南方的細膩。
車廂裡還有另外兩個人,佟弋不方便和辛簡說話,就給他發資訊:“你看我什麼?”
辛簡回他:“你也在看我。”
佟弋跟他繞口令:“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辛簡只好說:“我在想,你要是生活在北方,是不是長得也跟外面那些樹木一樣,頂天立地、高大挺拔。”
佟弋說:“我就算是不生活在北方,我照樣頂天立地、高大挺拔,難道不是?”
辛簡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看著佟弋不說話了。
佟弋見他不回資訊,又發了一條過來:“不要看我了,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辛簡回了個兔斯基賤兮兮的表情,然後扭頭去看窗外的原始森林,那新生的綠葉,叫人眼睛都是涼絲絲的,真舒服啊。
一路向北、向北,全都是深深淺淺的綠,濃得化不開,辛簡看了一路,絲毫沒覺得煩膩。到了漠河,快下午四點,有人開車過來接,佟弋管對方叫二叔,原來是佟弋老家的堂叔。他們家在本地搞了一個房地產公司,也算是富甲一方。
辛簡知道漠河這地方,一年冬天時間佔據了大半年,在古人說來,那就是苦寒之地,現在生活條件改善了,冬天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