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從他們旁邊掠過。
她該作何表示?在白水心開始被人言所圍攻時,她是否要大笑,他本該如此,自作孽就怨不得別人來指責了。但是她笑不出。
透過門縫,她隨意望了屋裡的一切。她面無表情望著那人就坐在屋內的小廳裡,手上拿著個斷裂的玉塊出神。她想到那日自己讓那兩個侍人進屋瞧著白水心的狼狽模樣,她就料到會有這一天的,可以說,她是故意這樣做的。嘴裡雖說是不許他們說出去,卻暗地藉助這兩個侍人的嘴,向外面傳謠白水心的紅杏出牆。
看到白水心仍然一副淡漠安心的模樣,她真得笑不出。到底這人城府有多深,捏在手上的把握有多大呢?她不怕走漏訊息,讓白府那個賤婦逃走。她便是故意要這樣做的,那個人恐怕也是故意要讓她洩露出這個事實的。或許她被那個人所利用了。
她推開那房門。坐在桌子旁的人身體動了下,卻是將手中的斷玉收入懷裡,端著茶杯,沒看她。她緩慢走近,敲了敲那桌子面。
“白水心,天氣這麼好,可有興趣出去看下,逛逛?”
那人挑了挑眉頭,依舊保持著端茶杯的動作,沉下聲音說道:“你有什麼意圖,直接說出來就好。”
她聞言笑了笑,執意握住他的手,白水心掙扎著想拍開她的手,臉上淡漠的神色開始有些惱怒。她依舊溫和地說道:“我們今日出去逛逛吧。我記得咱們好像成婚這麼久,都沒一起出去玩,好像夫妻不像夫妻一樣。你說,對麼?”
她俯□,強行扭過白水心的肩膀,逼他看著自己,直到他眼眸裡有了她的身影。
“你不和我出去,是不是在心虛什麼?”
當撕破彼此間的那層膜之後,她就沒必要再對他加以顏色。當看到蘇瑞不顧他的意願,強硬逼著他房門之時,她看到白水心驚訝地瞪大眼,對著她如今的態度很吃驚。以至,坐到了馬車上,她還是感覺到白水心的眼神有意無意看著她。
她自嘲地往窗外看去。
直到白水心開口,她才重新將視線放在他身上。
“你到底想要帶我去哪?”
她挑了挑眉,望了眼窗外的繁華景象,示意他看向窗外。
“不如我們就在此處下車吧。我好像看到前邊有好玩的東西呢。”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白水心倒是有些疑惑。她強行牽住他的手,讓他只能跟著她的步伐,一起到前邊人群熱鬧之處去。
越靠近,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待靠近,才知曉人群沸騰的緣由,白水心立刻猜想到蘇瑞的心思,臉色有些慘白。
人群裡中央正跪著個男子。那個男子被繩子綁著,渾身是血,滿臉是淚痕,不斷哭著求饒。男子身旁正站著個女人。女人滿臉的猙獰,一條粗大的辮子拿在手裡,邊罵邊抽打著。女人嘴裡一直在嚷著。
“這個賤人,他媽的,犯賤。竟趁著我不在家這段時間,和個酸秀才做苟且之事,連孩子也有了。要不是他突然說他有了我的孩子,老子還被矇在鼓裡呢。你這賤人,當老子是傻子嗎?以為老子是那不成器的蘇瑞麼?自己夫郎出牆了還好生對待麼?”說著,又狠狠抽打那男子。“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給老子戴了綠帽,還敢跟老子叫嗆!看老子不打死你。”
男子哭得厲害,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蘇瑞和白水心都青著臉色。蘇瑞青著臉是因為這人竟扯到她身上來了,白水心青著臉是因為這出鬧劇是蘇瑞來警告自己的。
身邊的人群頓時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站在蘇瑞身旁的人似乎認出他們這兩個人,不斷看著他們,竊竊私語。但說話的內容都被他們兩個人聽在耳朵裡。更有人對著白水心指指點點。
更有個小孩站在她旁邊對著自己的爹爹,很厭惡地說著:“那個白水心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