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那是她的婚姻唯一的見證,也是墨家的傳家寶。
他們那段婚姻中。墨涵送給她的東西實在是少之又少,丁可顏甚至感覺不到墨涵是自己的丈夫,唯一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嫁給了他的就是那枚象徵墨家少奶奶的黑曜石耳鑽,可是自己卻遺失,當時醒過來知道以後心疼不已了好久。
墨涵從脖子上拉出來一條鏈子,白金、彩金還有黃金,三種材質環環相扣的擰在一起,而墜子則是很特殊的一個,彷彿是一個小小的東西經過精細的做工擰一個漂亮的造型。中央是畫龍點睛的一顆黑曜石,墨涵的手輕輕的放在上面。耳鑽的搭扣咔嗒一聲開啟,墨涵並沒有去問丁可顏的意見。
直接將那枚黑曜石耳鑽再次扣在了丁可顏的耳朵上。“它本就是屬於你的!”墨涵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呢喃著。
“可顏,你知道麼?你掉下去之後,我派人整整找了一年!”墨涵說起來那段往事,身體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
“你沒事兒吧!”丁可顏一下就注意到了墨涵的不同尋常。
“沒什麼!”墨涵邁步走到大廳中的沙發上坐下,緩緩的開口,說得很慢,彷彿又將自己帶回那段時間的記憶中一般。
“可顏,你知道麼?你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我衝到了懸崖邊上,除了陪你去,我什麼都沒想到,是一林和羨彬拉住了我!那時候有些畫面湧入我的腦海中,失去你後,我才發現我其實不能沒有你,那種失去你的痛苦,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疼到窒息的那種感覺。”墨涵彷彿陷入某種難耐的痛苦中一樣,修長白皙的手指插入自己濃密的發中,看起來有些頹廢。
丁可顏拿過茶几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給墨涵,墨涵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杯子,水杯的溫度慢慢的暖了他冰冷的手。
“我連著五天五夜除了上廁所,我就沒有離開救援現場,困了我就用匕首劃傷自己,我覺得你會心疼我,看到我如此傷害自己,你一定會跳出來阻止我的,可是很遺憾一直都沒有等到你的出現,我永遠都不能忘記,四五天他們打撈上了這枚黑曜石耳鑽,我知道這是你一直貼身帶著的東西,那時候我感覺天都塌下來了,我也昏了過去!”墨涵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丁可顏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酸澀的厲害,她只知道自己掉落懸崖受了很重的傷,她卻從來都不知道,墨涵為了找尋她,曾經如此的傷害自己,真是個傻瓜!
“我醒來之後,我準備就這麼隨你去了,所以我去你家最後一次看望爹地媽咪,是爹地勸住了我,也因為你那句,你活著,所以我才願意活!爹地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沒有屍體,那麼你一定活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他說他絲毫不懷疑如果我走了,一旦你回來,你會毫不猶豫的隨我去,為了你的願望,我這才苟延殘喘到今天!”墨涵握著杯子的手,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丁可顏垂下頭,一頭長髮滑落肩膀,擋住她的臉。墨涵看不到她的表情到底是什麼,墨涵的眼眸有些暗沉,他不知道丁可顏是否在聽。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可顏,你還記得麼?那天你跳下去之前跟我說感謝我一直儲存那條手鍊。以及跳下去的那一瞬間,我的腦海中閃過某些畫面和某些聲音。我從爹地媽咪那出來,我第一時間找到父親,聯絡了當年為我做催眠的醫生,我要求他為我解開催眠,他並不建議我這麼做,解開催眠風險很大,我很可能無法接受過去的事情。變得自我厭棄甚至是自閉,但是我就是固執的想知道那段過去,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長久以來我都弄錯了某些事情,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見到你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為什麼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你,甚至想要佔有你,雖然我一直以為我很愛很愛安映雪,但是我只是想要她陪在我身邊,卻從來沒有過想要佔有她的感覺,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