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道:“阿娜日,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跟別的女人都不一樣,你不必為我擔心!”
“格格,您是有天命在身的人,貝勒爺自不會虧待了你,可是,您不想想,萬一您有了身孕,想常常見著貝勒爺的時候,偏偏因為沒有定下留宿貝勒爺的日子,貝勒爺不想來陪著您還不需要藉口,您該是多麼難受啊!”阿娜日苦口婆心地努力勸諫。
懷孕?阿娜日連這個都想到了!蘇淺蘭又感動又失笑,連搖頭道:“阿娜日,你不懂!我想要的遠比你能想到的要多得多!我只不過是在用我的方式去追求我想要的東西,放心吧!日後你就會明白的!”
“格格?”阿娜日又著急又疑惑,可她能聽出蘇淺蘭胸有成竹的自信和驕傲,莫非格格此舉另有深意?
可惜她卻沒有機會再問下去了,外頭傳來小丫頭給貝勒爺見禮的聲音,四貝勒沒到晌午又回到了蘇淺蘭的屋子。
“爺您來的正好,我正有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您教我呢!”蘇淺蘭含笑給他見了禮,就去取炕桌上的書冊。
四貝勒看著小丫頭端來了熱茶,便將她們全都趕了出去,轉身上炕,卻不是坐在蘇淺蘭對面,而是貼坐在她身後,從她白皙誘人的頸子旁邊向炕桌上看去。
雖然新婚還沒有一個月,他卻早已養成了習慣,在蘇淺蘭身邊必不允許屋裡留下侍候之人,除非有事召喚,否則誰都不能留在屋裡,免得影響他的情緒,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爺,就是這一句,它是什麼意思?怎麼蒙文翻譯讀著不通呢?”蘇淺蘭把自己疑惑的地方點了出來。
“這句?這句是薩滿教的祈禱文,祭祖時候常常用到,那蒙文是音譯,它的意思是……”四貝勒倒也很能盡到教習蘇淺蘭女真語言文字的責任,有問必答,絕不推諉拖欠,而且解析極為淺顯精到。
“嗯!會了!”蘇淺蘭有點小興奮,她在前世學外語就很有天份,想不到此刻學女真文,感覺還要更加容易,或許這是因為女真文字脫胎於蒙古文字的原因吧?
“還有……還有……”蘇淺蘭緊跟著就要找另一處不會的詞句來問他,卻被他一隻大手忽然按住了桌上的書冊。
“幹什麼?”蘇淺蘭疑惑不滿的轉頭向四貝勒望去。
“學習的事等會再說!”四貝勒迎著她坦然清澈的目光,竟是生出了一絲尷尬,乾咳兩聲才忍不住的問:“你那樣安排是什麼意思?”
蘇淺蘭望著他嫣然一笑:“沒什麼意思啊!今後你想睡哪就睡哪,隨心所欲,無人拘著你,不好嗎?你不喜歡嗎?”
四貝勒難得的被她噎了一下,說好也不是,說喜歡也不是,想了想,疑疑惑惑地笑問:“你……捨得讓爺去別的屋睡?你這怕冷的小狐狸,不是最喜歡抱著爺這頭北極熊睡覺麼?”
蘇淺蘭面上一紅,似羞似嗔地避開了他目光,悠然道:“爺!我有自知之明,與其執著於渺茫的心願,不如,一早放棄更來得乾脆些。咱們就做一對平靜的夫妻,挺好!”
四貝勒依舊茫然:“什麼意思?”
“爺!您將來就會明白的。”蘇淺蘭笑著回答。
“不成!”四貝勒斷然拒絕:“爺要現在就明白!不把話說明白了爺家法侍候!看你今夜能熬過幾回?”
“好吧!”蘇淺蘭見他執意刨根問底,便收起了所有笑容,認真地望著他,緩緩道:“爺要知道,我就直說了!我只是想,我要的,爺只怕給不起,所以我也不必拘著爺,否則對爺沒有好處!”
四貝勒差點放聲大笑,搖頭不已:“你說!這天下有什麼東西是爺給不起的?你但說得出來,只要是爺有的,定然給你!”
他等著蘇淺蘭開口,說出某件驚天動地的物事來,哪怕大妃之位、皇后之位,只要蘇淺蘭說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