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月光下以枯枝為劍恣意揮舞的身影,和聞致那雙濕冷幽黑的眼睛。
嘶,腦仁疼。
明琬坐起,遲疑一會兒,復又躺下,而後又猛地坐起,一邊披衣穿鞋一邊朝外走,說:「我去看看他。」
她覺得應該去見見聞致,就像他昨夜絕望地沉入池底時,總得有人去拉他一把。
路過藕池時,府中僕役正抬著木樁等物,將藕池周圍圍了起來,以免再發生昨夜那般『墜池』之事。
這是明琬第一次步入聞致的住處。
還未進門,便已聽到丁管事刻意放低的聲音,焦慮道:「世子,總不吃藥可不行啊!便是侯爺和老夫人在天之靈,也不願見你這般……」
一陣沉默。
聞致不知道說了什麼,丁管事絮叨著,憂愁道,「世子又不讓別的小廝們貼身跟隨,若再出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該如何向大小姐交代?唉,要是小花在就好了。」
這是明琬第二次聽到「小花」的名字,越發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丁管事這般放心。
明琬禮節性地叩了叩門,在屋內之人抬眼望過來時,緩步邁了進去。
聞致的房間空曠而冷清,沒有裝飾刀劍,只有成排的書架和壁上掛著的一幅《烈駒圖》。
那副《烈駒圖》想必是聞致親筆所繪,馬頭高昂,目光炯然凌厲,濃墨揮就的鬃毛逆風狂舞,馬背至馬尾一氣呵成,線條粗獷極具力量美,彷彿下一刻就要掙脫枷鎖乘風奔去……
可它沒有腳,本應該畫四蹄騰空馳騁的地方,只塗著一大片烏雲般渺茫的墨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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