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過了。」
聞致沒說可以,也沒說不行。他一向是沉默寡言的,不說話時像一把鋒利的劍,令人望而生畏。
芍藥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只當他是預設了,雙手顫巍巍握上輪椅椅背上的把手,吞嚥一番道:「您、您請進……」
聞致沒有拒絕。
這是自新婚之夜後,聞致第二次進明琬的房間。垂紗的鏤花月門後,便是一張寬大的睡榻。
明琬躺在被褥中,烏髮鋪滿了枕頭,只露出一張緋紅的臉來,嘴唇略微發白,失去了平日那般鮮活的色彩。
芍藥悄聲進來侍奉茶水,又將青杏強行拉了出去,只留聞致一人對著明琬憔悴的病顏陷入沉默。
斜光入戶,一室暖香,明琬果然昏睡不清,丁管事並未撒謊。
她呼吸急促,不知夢到了什麼,濕漉漉的眼睫亂顫,伸手在空中胡亂抓了一把,發出模糊的囈語。
聞致放緩呼吸,聽了許久,才聽清她不斷重複的是:「阿爹,我難受……」
很輕的一聲,聞致心中彷彿被蟄了一下,唇壓成一條線,隨即沉默轉身,不顧門外侍婢們訝異無措的眼神,逕自推門離去。
青杏一張小圓臉滿是不平之色,只敢在聞致離開後小聲嘟囔幾句:「才剛進門就急著走,世子爺這般涼薄,連一刻鐘不願多待麼?也不想想,小姐是因為誰才病倒……」
明琬做了個冗長的夢,朦朦朧朧間,彷彿看到聞致隔著一層紗帳冷眼窺視自己。
難道是因為昨天與聞致大吵了一架,他心中怨恨難消,特意來報復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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