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久敷些。」
「要敷多久?」聞致問,語氣難得溫和平靜。
明琬也沒有多少把握,想了想道:「以前有人鬥武,臉上磕了淤青,我也是用推拿加冰敷的法子助其散淤的,大半日痕跡便很淡了。不過你要上朝,時辰不夠,我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聞致的心思已然跑偏,問道:「鬥武?男子?」
「是,章似白。」
聞致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方才的平靜蕩然無存,冷冷道:「我厭惡此人。」
他的臉色已經夠冷了,還要冰作甚?明琬不想理會他這時常發作的脾氣,只將置冰的手爐往聞致手中一塞,道:「你厭惡與我何干?自己拿著。」
她翻箱倒櫃用脂粉調和藥膏,輕輕點在聞致的頸側,總算蓋住了那惱人的痕跡。
「好了。」明琬收回手,端詳著聞致的脖子,仔細檢查一番方道,「衣襟當心些,莫要蹭掉遮蓋的脂粉。」
聞致沒應聲。
明琬疑惑抬頭,便被握住手,輕輕攬進一個結實清冷的懷抱。鼻端儘是淡淡的木香,讓她想起了昨夜那場荒唐的鬧劇。
她不得不舉起手,以免指尖的膏泥蹭在聞致精貴的袍子上。
「聞致,你這又是作甚?上朝要遲了。」
她掙了掙,聞致恍若不覺,在她耳畔低啞道:「都說破鏡難圓,我從來不信。明琬,我們和好……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蓋樓最高的那條評論……
就,很羨慕大家有那麼多朋友(笑哭)。
ps:二更大機率在凌晨了,大家先睡叭,明早再起來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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