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藕池邊的水榭中翻開丁管事送來的禮單和請帖。
禮單中登記的是她生病時,各大家族的婦人們送來的慰問,明琬讓丁管事各加一份禮後盡數退回。請帖中有什麼茶會、遊園會之類計程車族夫人宴會邀請,多半是替自己的丈夫打聽內情或是拉攏結交之類,明琬也都推了,只留下王侍郎和孫舍人兩家夫人的問診信箋,依照信中所述症狀給了幾點藥方的建議。
剛擱筆,就見聞致步履匆匆而來。見到她在水榭中,他腳步一頓,略微鬆了口氣。
一旁的小花道:「我就說了嫂子在這,你偏不信。難道這麼大個活人還能跑了不成?」
雖說是一句玩笑話,但聞致極易當真,他對於某些人或事簡直到了執迷不悟的地步。
聞致趕走了小花,這才換上沉穩輕鬆的步調,繞過曲折的木棧道而來,目光掃視了一眼桌上堆砌的請帖,輕聲喚道:「明琬,過來。」
「作甚?」明琬懶洋洋起身,卻被聞致牽住手拉入懷中。
「為何不去房中等我,要在這吹風?」他於耳畔低低道。
四面垂簾,風過無聲,池中一隅荷葉田田,早已不復寒冬的蕭瑟。關於這個藕池的記憶,兩人皆是永生難忘。
明琬想了想,問道:「聞致,你是否總擔心我會跑?」
聞致沒有回答,但抱著她的手明顯緊了緊。
明琬有些無奈:「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反覆無常的小人?昨晚說的話,今天就會反悔?」
「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沒人會喜歡……」聞致說了一句便說不下去了。過了很久,他才整理好情緒淡然問,「那五年,你為何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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