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是好法子,便請父皇允許兒臣立著辦,如今正是春耕時節,定不能錯過了種子下地的好日子。”
燕皇餘笑未歇,深看了眼急切的越王,這時吳王燕崢也請命道:“父皇,如今對燕國最為重要的還是開戰於否,不過二弟這條計策果真是好不好用,那還得讓慈善會的會長聽了再說,所以不如由與蘇小姐交好的兒臣去一趟慈善會,與慈善會的所有股東商議過後,聽取眾人意見,再來實施更萬無一失。”
“三弟,倒是有心了。”燕皇未吭聲,越王便接了話,“如今你身在軍營,如何能操這心思,所以我看還是由二哥來承辦此事最妥。”
燕崢立即說道:“軍中職責本王豈敢望卻,這可是父皇用心的栽培不是,所以我定當盡全力在軍事運作上,不過之前二哥與蘇小姐有些誤會,所以還是由皇弟與她交涉,也不避免二哥與蘇小姐的隔膜不是,父皇……”
見其越王臉色越顯不好,燕崢得意的朝燕皇一拜,卻突見燕皇面色冷硬得很,特別是盯著他時,凌目中更是嚴肅非常,燕崢心中立即叫一聲不好,話頭一轉就道:“父皇,兒臣只想為您分憂解勞,若有言辭之失,請父皇責罰兒臣……”
可此時,燕崢如何解釋,燕皇也臉色好不了去,“此事,便由越王去辦,吳王嘛……你在軍中作為,朕可是看得清清楚,就是抓那逃脫的刺客,都多少時候了,還沒有抓獲歸案嗎?”
“父皇,兒臣正在全力搜尋,但從封城至今,都不見刺客蹤影,兒臣敢斷定,此人肯定還在城中,但是卻能躲過我們的追捕,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所以求父皇再給兒臣三天時間,若再不成,兒臣願領責罰!”
越王得意的低笑一眼,哼,父皇也不見得只對你寵愛有佳吧,慈善會呀……哼,這事兒他一定給辦得漂漂亮亮,如此,父皇豈不是對他也要另眼相看!
燕皇並不管吳王,只是臉一肅說道:“嗯,說來說去,卻沒有議出到底主戰還是不戰,你們這些人平常不都能言會道嗎,此時是怎麼了,各執已見,有那能耐怎麼就說不服對方呢?”
眾謀臣立即垂頭不語,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都下去吧,明日早朝上,朕希望得到一個結果,你們都回去想想。”
“是,皇上。”眾人一一離開,燕皇卻突然喊了一聲,“卓一然留下,朕要與你商議今年秋試的事宜,”見沒有走的人都詫異的看著他,燕皇立即解釋道:“打仗了,卻也不能忽略為朝廷吸收新鮮血脈,培養下一代連蘇沫那小女都想得到,難道你們還比不得她,只知道安於現狀不成!”
眾人立即躬身離開,臨走時,燕崢深看了眼卓一然,此人越發受信任了,父皇此時會留下他,豈會只談秋試一事!
“皇上,您前日不是剛說今年不考慮秋試,只從各大書院推舉能賢之仕便可嗎?”如今戰事一觸即發,確實不應該此時舉行全國性的大考,京城是國家的政治中心,若一時舉集太多人,不免會被敵人鑽了空子,舉時可是會很危險呀。
燕皇笑道:“您倒還真以為要談的是大考的事?呵呵……”他又感慨的說,“朕就是欣賞你這份坦城、直接的個性,一然呀……能做到這點,並且一直保持這份清爽的性子不容易呀,朕可不想你被那些老傢伙們同化了,呵呵……”
“皇上,一然本性如此,一輩子也變不了。”他確實為人做事直接簡明,但卻並不胡塗、衝動,於是立即道:“皇上,吳王殿下也因太過在乎您對他的看法,因有此負擔,他才會急於表現,所以適才在大殿上與越王便明顯的爭搶起來……”
“呵呵……他呀是在害怕,”燕皇氣憤道:“是怕兄弟搶過他的功勞,如今進了軍隊還不知足,更想染指慈善會,到是要把他這些兄弟都壓制到不成,哼!”
卓一然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