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視,小拳頭卻緊緊的拽了起來,“請你們立即離開,永遠不要再踏進這裡,這裡……不應該是你們這種人來的地方……”
赫連珏立即哼了一聲,“人小志氣卻滿高的嘛,可是你說的話,真能代表你身後這些孩子麼,他們可還巴望著有人施捨,好吃一頓飽飯不至於餓死,不信的話,你問問他們……”
見到小夥伴們期望的眼神,一臉可憐的表情,阿青所有的驕傲被打擊的徹底,他是這群孩子中最大的,平常外面打理生計的也多是他,故而見慣了虛偽富貴中人,當然認知和見識確實異於同年紀的孩子。
像是很堅難的埋下了頭,深深的似乎再不能抬起來,半晌才對身周的小夥伴們說,“去吃吧,我們總是要生存下去。”孩子們一聽全部歡喜的湧向秦芳,秦芳立即把食物當場就分給了他們。
而阿青陌生的看了蘇沫一眼,流過非常頹喪的消沉之色,緩緩的朝院子裡走去。
“赫連珏……”蘇沫一把摔開他的牽扯,立於他對面,有些惱氣的看著他,“為何要去打擊一個孩子的驕傲,你要他以後如何去面對更加困難的生活和多變的人生,人沒有錢捱餓都不成問題,要命的是若沒有自信的話,便會失去所有的希望呀,你知道嗎……”
蘇沫同樣陌生的盯著他,咬出幾字,“不,你不知道,你從來生在富貴之中,豈能明白這個道理……”失望之極的看他一眼,蘇沫也跟進了小院子裡,要去找阿青。才踏出一步,卻被赫連珏一把抓住了手。
兩人臉色都很難看,一時間挺奇怪的,似乎有許多觀念都不相和。
“阿青說的一點也不錯,你確實在玩,”他的鳳眸中綻裂出異彩光芒,有股攝人心魂的氣勢。“何止是玩他們……被你玩耍於手中的人又何止一二,蘇沫你行!”
這話說的不清不白,蘇沫聽的也模稜兩可。所以她只能說,“我不懂你,更不懂你說的什麼玩,我到底是玩什麼了。”
難道他看不出來,她活得有多認真,有多辛苦嗎!
赫連珏冷笑一聲,“都說風過會留下痕跡,你這等所謂的關心和善意,只期望能夠想清楚再去做,該不該去做,做了又會造成什麼後果,你對自己的決定是否能一直堅持下去,不是你的一顆心能決定的事,往往做了你才知道要去負責,不然你便對不起很多人,蘇沫……你可明白我在說什麼?”
不要說蘇沫,就是赫連珏自已都快不懂了,他說的只是阿青嗎,是嗎?她與劉子謹的親密相處,以及劉子謹的警告……赫連珏只覺著自己都快瘋了,只為這個叫蘇沫的無知女人,其實很多事都因有了她漸漸轉變了,變的讓所有的人和事都太亂。
而赫連珏是最亂的一個,有一句話快到嘴邊了,卻又被他冷硬的壓了下去,原因只有天知道!
秦芳盡職的送蘇沫回府,而赫連珏,他親眼看著蘇沫進了蘇府,便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蘇沫背上挺得老直,腳下一絲停留也沒有,頓時消失在門口,秦芳前後看了眼二人,一直沒有變化的面上稍稍動了動,片刻才進了自己的院子裡。
“秦護衛,你們回來了嗎?”秦芳聽聞,見迎來的是雪嫻,他並沒有立即應聲,而是朝雪嫻過來的方向望了一眼,那裡是蕭美芳的院子,黑眸微微閃了閃,他只說,“赫連公子離開了。”
“公子回去了?”雪嫻咕噥了一聲,便轉身急快離開,而秦芳卻滯了步子,回望了她一眼,很嚴肅的目光泛著冷意。
蘇沫晚間休息的很早,好妹以為她累了,也沒有多問什麼,待有下人來說府裡的事時,好妹先問了清楚,想著事關蕭美芳,於是還是進了房,才見蘇沫睜的眼睛老大,哪裡有睡著,所以就稟了她,“小姐,剛剛表小姐屋裡的丫頭過來請示,年終了,明日姑奶奶要同表小姐及表少爺去蕭家祖墳進香,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