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這裡打啞迷嗎,聽得妹妹好生糊塗。”
太子一看來人,先就很喜顏的道:“哎,怎麼是你呀安甄,你不是應該陪著母后在宮裡的嗎?”
“呵呵,到是隻許哥哥們尋起樂子,妹妹我就來不得了不成?”嬌俏美麗的女子撒著嬌笑道,惹得太子與兩位王爺都忍不住勾了嘴角,這才好聲好氣的行了個禮,“見過太子哥哥,二哥哥,三哥哥。”
“妹妹快請起,怎麼這麼見外。”太子先笑著拉起她,越王與吳王也不免客氣一回,“妹妹怎麼就一人,那些宮人們怎敢讓你單單的出來?”越王看其後面沒跟人,遠遠的入口處只一輛馬車候在那裡,侍衛和宮女各只一名,剛才便被公主留餘當場,她是故意來嚇他們一嚇。
吳王道:“安甄以後莫要調皮,若出了何事,那服侍你的人可怎提得起?”
“得,你們就別說我了,妹妹以後去哪都找著三位哥哥跟著可好,呵呵……”
難怪都傳燕皇特寵於她,這小嘴甜的到是像摸了蜜一般。這是越王與吳王心中此時所感,他們到是不約而同對燕皇周身事物,細心留意,瞭若指掌之間。
安甄公主年芳十八,生得花容月貌,一身錦黃宮衣包裹著玲瓏有至的身子,她乃是華容公主親女,自從長公主駙馬死於戰場,燕皇可憐自已親妹孤苦,便接了母女倆進宮長住,時日一長,長公主懷念去逝駙馬,便常回公主府悼念,到是這唯一的親生女兒越發的冷落了下來,她跟著皇后及太子長大成人,到是比跟著長公主這個親生母親來得親厚一些。
這幾人正說笑著,那頭赫連珏已打馬過來,後面是李達升那賤嘴又在那嘲笑不止,原來赫連珏這第二箭又是脫靶,只因蘇沫已是嚇得驚哭起來,此時正由劉子謹扶著過來,這場比試卻是以笑鬧收場。
在場的所有人笑的鬧的可都是赫連珏,今日到是他這麼些年來,唯一次丟臉丟到爪哇國去了,如此他豈有不惱不怒!
“哎,這不是珏少嗎,你氣呼呼的模樣可真少見,到是剛才誰又怎麼你呢?”赫連珏跳下馬,安甄先就笑著說起,語氣裡到顯得很是親近。
赫連珏聽聞,這才奇了一眼,一看是她,卻也驚喜的喚起,“安甄,你怎麼出得了宮?”她走近他跟前,歪著臉兒笑起,“奇了,怎麼人人都問我這個,我出宮怎麼的了,這麼稀罕不成?”
赫連珏勾起一抹笑,很是純粹的笑顏,到是在他的俊顏很是少見,安甄打趣著他,突然掃到後面跟上來的幾人,伸手就拔開了人,把劉子謹身旁的蘇沫從上打量到下,“我到發現了稀罕之人,赫連珏這就是你的未婚妻吧,叫蘇沫的。”
赫連珏是揹著站的,此時聽聞蘇沫名字,一股惱羞又刮上了眼,到是一時沒回身,也沒搭話。只聽劉子謹先恭敬的道:“見過安甄公主,這是微臣義妹,名喚蘇沫。”只覺一抹打量仍未消去,蘇沫到不急不忙也行了個禮,“蘇沫見過安甄公主。”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什麼王子公主都到處亂躥!
安甄稍點了下頭,只對赫連珏說,“果然是我猜得對了,這麼些日子怎麼不為我引薦引薦?”
李達升也給公主見了禮,聽聞她這麼問,便插了一句,道:“到也不用引薦了,公主殿下不是一來就認出了人嗎,哈哈……不過赫連珏的未婚妻確實好認得很,哈哈……”
眾人勾起一笑,看了蘇沫一記,確實取笑得很,人不怎麼樣也就得了,今天卻是一次兩次的臊了赫連珏的臉面,確實很是讓人瞧她不上。
可是蘇沫豈要人瞧上什麼了,哼,你們不是愛笑麼,她大方得很,就讓你等笑個夠本了,免得再拿她來逗趣耍樂,更重要的是,男人們暗裡的爭鬥,她可不想參於。
今日看來,這二王一太子都是表面和氣的主,如今她促成了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