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廟裡的花開了?你醒了嗎?”
東方離虛弱的氣息,翁若雲並未聽清他在說什麼?
翁若雲看著窗外天色已晚,秦溒還在行省府等她。
翁若雲不敢在國師府久留,便想將手抽出來趕緊回去。
可翁若雲用力想甩開東方離的手,不管她怎麼用力手,都甩不開東方離的手。
翁若雲氣的罵了幾句,昏迷不醒的東方離。
“鬆手,我要回家,即便是你要死也別拉著我啊?”
“琳琅,你說過,你的血可以救本座,可以抵抗天譴之痛是不是?”
翁若雲彎下腰,正要將東方離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剝離開。
突然東方離起身,還沒等翁若雲反應過來,她的手腕似乎要被他咬斷了!
手腕上錐心刺骨的疼痛,翁若雲都疼哭了!
“東方離,你幹什麼呀?我不是那個什麼琳琅啊?”
“什麼?你為何還不走?”
翁若雲的哭聲,好像讓東方離有些清醒了?
翁若雲看著東方離,那泛著黑紫色眼的眸,紫唇之上被她的鮮血染紅。
翁若雲想生氣又不敢動手臂,紅著眼眶坐在床榻邊的地面上,忍著疼與東方離商量。
“你剛剛暈倒,是我把你扶到榻上,你昏迷不醒是我幫你蓋的被子,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咬我呢?”
夜晚只有東方離與翁若雲的房間裡。
窗外的寒風透過窗戶,燭火不受控制的瘋狂搖墜。
燭火閃爍在東方離蒼白無血色的臉上,看上去更透著一抹說不出的詭異?
大概過了良久,東方離冰冷的手掌上有了溫度。
東方離臉上逐漸有了正常人的紅潤,他有些無辜的目光看著翁若雲。
東方離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竟是被撕咬破的翁若雲手腕?
“本座咬的?這不可能?本座怎能到了食人血的地步?”
東方離瞬間,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東方離的思緒好像在慢慢聚攏?
良久之後,東方離才鬆開了翁若雲的手腕。
東方離有些慌張,雙手支撐的床邊,他那瘦弱的身子,像是能被風吹倒?
東方離走向衣架披了一件披風,語氣依舊沒有一絲溫度地提醒翁若雲。
“以後,有要緊事白日裡來國師府,天黑之後不得踏入國師府一步,不然本座吃了你。”
“有病,什麼年代了還吃人?”
翁若雲臨走時罵了東方離一句,便急急忙忙開啟門,恨不得立刻逃離!
剛出門翁若雲就後悔了,從三樓往下看陰沉幽暗的夜空下著大雪。
只有院中青銅鼎裡的香火還亮著光,院中及閣樓幾乎沒有能點亮光的東西。
緊接著翁若雲感覺到,一股透著陰風的寒冷,很快襲捲了她纖瘦的身上。
剎那間翁若雲全身一冷,她拽了拽身上的衣服。
翁若雲低著頭,小心翼翼走下木質階梯,每走一步都緊張的她心臟怦怦直跳!
國師府三層之高的樓梯,青銅鼎裡的香火根本照不清。
翁若雲伸手緊緊抓著,樓梯右側冰冷的護欄,邊下樓梯心裡罵著病秧子東方離!
忽然腳底踩空身子失去平衡,下一秒她真擔心自己的臉會不會著地?
“救命啊!”
翁若雲下樓梯時腳踩在雪上,左手捂著腹部,接連滑下兩個臺階,嚇得她急忙呼喊救命。
“皇后娘娘。”
與禁衛軍站在雪地裡禁衛軍統領張伉,聽到翁若雲的呼救聲。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翁若雲抱在懷裡,輕功極好的他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