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我不生了,她身後有鬼影,她不是人!”
不等她解釋,只見產婦指著她身後說有鬼影?
難道凡人可以看到法相?
這不得可能!
她慌忙將手中端著的水盆放在地上,故作洗手帕什麼都不知道。
“啊……不生了!”
只聽那婦人的慘叫聲音越發恐怖,身下的鮮血越流越多!
“張大夫,這個夫人身下的血越來越多,怕是要血崩!”
不一會兒,握著那婦人雙腿的醫女面露驚恐,看著張楹說著自己擔憂!
張楹聞言搖頭嘆息!
良久後,便與醫女說,“可憐人,難產血崩取還孩子!”
她不能讓母子雙亡!
自古重男輕女哪怕她死了為夫家留下血脈!
醫女一聽看著榻上難產而死的婦人輕嘆一聲,“可惜,才十六歲難產而死!”
聽到醫女所說?
翁若雲洗手帕時煩躁不已!
難道是她嚇死十六歲的產婦?
站在她身後的靈體像是看出了什麼?
靈體猶豫片刻便與她說,“吾神翁氏,那位夫人能看見鬼奴便是魂魄離時,並不是您將她嚇死,您莫要太過自責!”
“鬼奴?”
聽到靈體竟然說它是鬼奴?
那難道它不是法相嗎?
聽到她的疑惑?
鬼奴便如實說,“吾神翁氏,鬼奴是您的奴隸,法相只有您遇到危難時才會出來,方才鬼奴聞見血腥味一時未能忍才蠱惑您,請您責罰!”
聽著它的解釋原來當了鬼都是奴隸!
看到它跪在地上等責罰,她心煩的洗著手帕!
洗了良久便將手帕扔進水中,看著它問出來心中疑惑,“那我是誰?我能救那個難產而死的婦人嗎?”
她看著鬼奴只是靈體沒有五官看不清它在想什麼,也看不到它是憂愁還是苦惱?
只聽它大約沉默了許久便說,“您可以用修為度化她,但是您一旦施法萬鬼便會感應到您這有至純至淨的靈魄,若您施法時稍有不慎,便被會有惡靈或嬰靈佔據此胎兒的凡體!”
聽到靈體說出她能救那位十六歲的產婦?
她顧不得那麼多!
她看著靈體語氣嚴肅道:“外面有玄門中人,你最好回到我的身體。”
聽到她修煉鬼族邪術竟有仁慈之心?
靈體有些不可思議!
以它的修為好不容易維持靈體也不敢招惹玄門中人,便化作靈氣在她周身消散。
她看到靈體消散時並未覺得身體不適。
那這些靈體到底在哪裡隱藏?
“算了,不想了,先救那個女人。”
當她愁眉苦臉時,想起來那個十六歲的產婦因難產血崩而死!
她顧不得多想手掌施法,血色靈氣浮現不到片刻,張楹與醫女倒地昏睡。
她看著榻上難產而死的產婦,手掌施法在房中布了結界。
手掌撫摸著她的腹部靈氣浮現不到片刻,默唸咒語,“魂為靜,亡為生。若你未亡速速回應本尊。”
咒語落下,便瞧見嬰兒笑著從產婦腹中出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男嬰。
看到嬰兒還有生還的跡象,急忙拿著被子將他弱小的身子包裹。
騰出一隻手後掌中血色靈氣浮現,不久便出現一顆還魂丹。
將丹藥喂那產婦吃下後,手掌施法撫摸過她的額頭,靈氣浮現片刻便將她瞧見鬼奴的記憶抹除。
她謹慎的看著房中並無惡靈干擾。
她不敢耽擱慌忙抱著嬰兒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