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我看看好不好?”
翁若雲看著門口,站著一位身穿御醫令衣著的女御醫,越看越眼熟?
翁若雲心中有些懷疑。
[周御醫的手,塗的紅指甲?怎麼其她御醫沒有塗紅指甲?]
翁若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哪不對勁翁若雲也想不到?
翁若雲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御醫有問題?
翁若雲注意到秦溒的目光閃躲,抱著她腰上的右手力道不自覺收緊,掐的她有些腰疼!
趁秦溒失神之際,翁若雲便離開他的懷抱。
翁若雲有些好奇,走向站在立政殿門口的御醫,秦溒見狀嚇得急忙命令。
“都下去吧。”
很快一眾太醫令和御醫令的人,退出立政殿院中,秦溒上前溫柔的抱起翁若雲。
秦伸手溫柔的將翁若雲抱在懷裡,走向了立政殿的寢殿。
秦溒輕輕將翁若雲放在榻上,他語氣溫柔地哄著她。
“愛妻可是累了?愛妻懷著你與朕的第一個嫡子,少走路,多歇息。”
“嗯,那臣妾歇息了。”
翁若雲乖巧的閉上了眼睛,不久秦溒給她蓋好被子。
秦溒起身將寢殿的幔帳放下來,圍在榻前便出去了。
不久寢殿外便傳來,西縉侯安邵贇的聲音,他與秦溒閒聊道。
“陛下莫要擔憂,皇后娘娘畢竟是行省府嫡女,生來自然尊貴,身子難免嬌弱,從未見過你對個女子如此憐愛?”
“憐愛?”
秦溒離開寢殿前哄翁若雲睡著了,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他冷笑一聲便走向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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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政殿內,秦溒高坐龍椅之上,手中批閱閒置奏摺,臉色陰沉的很。
安邵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安邵贇內心猜測。
[難道陛下對行省府嫡女是虛情假意?]
安邵贇思量片刻,便對秦溒好心相勸道。
“翁大人是否還陛下那半塊虎符,那是翁大人的事,和翁大人的嫡女無關。”
秦溒聽後冷著臉一把合上奏摺,語氣顯然不悅道。
“安卿之意,是覺得那區區行省府嫡女,也配當朕的髮妻?”
“秦溒,你變了,若你因為翁大人,這樣對待皇后母子,你就不怕最後適得其反嗎?”
安邵贇忽然感覺到,秦溒已經不再是那個兒時心善重情重義之人。
安邵贇看到如今的秦溒,反而覺得他滿腹心機。
“安卿,朕與你,還有朕的表叔肖武,是皇親貴胄,王侯。”
“如今朕雖稱帝,卻兵權分散,皇權不穩,朕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天下。”
秦溒自幼與安邵贇在皇傢俬塾,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更將他視為兄弟至交。
“那東方離呢?東方離他雖是上一任國師次子,但自小頗受先帝賞識,地位之高,又是皇親國戚,幼年時還與你情同手足。”
安邵贇覺得秦溒,最該報答的人是東方離。
安邵贇不顧君臣之分,與秦溒生了氣。
“上一任國師走後,東方離繼承他父親衣缽,當了國師第一件事,就是因為你逆天改命!”
安邵贇不相信秦溒稱帝之後,竟然如此冷血無情?
“東方離助你稱帝,篡改傳位詔書,誅殺反臣,揹負罵名。”
“可你卻登上帝位將遭受天譴的他貶入愉縣道觀,自生自滅?”
安邵贇先是親眼目睹秦溒背信棄義,又見他如此對待翁氏嫡女。
安邵贇覺得秦溒,若是一意孤行,不僅寒了摯友的心,更擔心他